敕封圣女时,曾有男弟子想当我的圣使,被他一掌废了武功。
如今却想尽办法要我攀上他人床榻。
我曾以男装“恰巧”搭救过镇北王,从此人前人后呼我为贤弟。
镇北王将我拥进府中,众多权贵士族竟都在此商议边关战事。
不远处的司辰安沿湖而立,
清贵风雅,不像江湖中人,更似士族子弟。
被人推搡间,我不慎跌入湖心,水刺骨的寒。
我的确是不会泅水的。
直到仆人将我搭救上岸,我大口大口喘着气。
余光里他拿着酒杯在旁静静观望。
如若就此死了倒也好。
镇北王命人带我去后院更衣。
看着镜中的自己,散发赤足,面如桃李司辰安曾说最爱我这副模样。
那又如何?
从前既是受他所给,日后也要为他所用。
我讥笑着自己让院中的小厮相邀镇北王过来。
轻咳几声,顺势倚靠在来人身上。
男人搂住我赤裸的肩头。
清亮低沉的声音响起:
“王爷让我前来照看一二,没想到佳人入怀,在下受之不恭了。”
我抬手想掐住他的脖颈,眼神交汇间他眸中闪过惊艳。
厉声质问道:“你是何人?”
“我是江潮生啊,可曾认识?姑娘花容月貌,何不随我去青琉城?”
青琉城城主的独子江潮生,一双手能翻生死。
可惜是个登徒子。
青琉城更是医毒两精,富可敌国。
没想到他内力竟如此强劲,将我双手反扣在身后,动弹不得。
我思及镇北王若不来,司辰安一人在府中怕是进退艰难。
心急如焚,不停挣扎。
“别动,你脉像弦涩,肝气郁结已久。平时要快意开心些才好。”
到头来竟只有陌生人愿我开怀。
司辰安带着箭伤闯入房间:“云月过来!镇北王已经追来。”
江潮生立刻脱下外袍将我覆住,挡在我身前。
镇北王府常年重兵把守,铁桶般滴水不漏,如何出得去?
我拉住江潮生问他愿不愿意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