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权掌握在对方手里的感觉可不好受,一旦出现什么大规模生物病害,本国没有能力培育新的品种。
只能被人卡着脖子。
难怪刘明吉听她愿意出售新品种种苗以后这么高兴。
尽管徐米露体内其中之一的基因不属于地球,可有些刻在骨子里的东西不会变。
她心中微动,意识到这或许是某种契机。
毕竟靠她一个人,是没有办法把异位面植物推广到整个华夏的。
或许她可以尝试跟官方合作,就从乒乓葡萄开始。
理直气壮的无耻
徐米露买车的事情自然瞒不住全家人,刘老头现在逢人开口第一句话必是“你怎么知道我外孙女给她妈买了一辆车?对,还是奔驰。”
——以至于小区里好几个下棋的老头儿都自发不带刘老头玩了。
“那不是不带我,是我不想跟他们玩,我现在是大厨,思想境界都不一样,就跟崔老哥说的一样,带个徒弟出来传咱们老刘家的衣钵,我现在时间宝贵着呢!”
刘老头背着手,非常傲娇地不肯承认是自己的问题。
“崔爷爷还没回北京呢?”
徐米露有些好奇,她这段时间白天在饭店帮厨跟刘老头学厨,下午就去大棚观察乒乓葡萄生长,到了晚上开车回院子住,做好下一次位面跳跃的准备。
相比前两次的匆匆忙忙,她这回准备的足够充分。
“嘿,你是不知道,崔老头尝了一回你做的那牡丹银带鱼脍,那肠子都悔青了,这两天天天在店门口蹲你,说要收你做徒弟呢!”
刘老头“嘿嘿”一笑,一张老脸皱得跟菊花一样:
“我跟他说做梦去吧,你以后是要接我这手厨艺的,你没看他那脸色哟!说是下个月一定要吃上那大鲍鱼!”
刘老头跟崔胜国成了好友,两个臭棋篓子凑到一块倒也算搭配,崔胜国一直惦记着店里的九纹鲍鱼,但奈何想要抢到每月前五的名额难比登天。
“姥爷,这可不看我,规则是我定的,我也没办法反悔,不过我过两天要去川渝一趟进货,这饭店还得您看上几天。”
徐米露笑吟吟道。
她对外的说辞一律是从川渝进货,就算有人想查也找不到货源。
“就爸您这手艺,放到五星级饭店都是屈才了!哪还用得着咱家大米给别人做徒弟受委屈?而且咱家大米现在多有出息,听说前两天还有电视记者去采访呢!”
刘红珺笑着开口。
刘红梅轻轻打了一下妹妹:“你可别夸她了,小孩子家家不禁夸,而且人家那怎么是采访她呢?都是冲着人家教授的面子。”
家里人都知道徐米露在兴宁村包了地,但具体包了多少,种的是什么也只有刘红梅知道,毕竟她深知“财不露富”这一朴素的道理。
郝晨正跟徐米年打游戏呢,忽然就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