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姑娘此番前来,莫非是为了寻找白飞飞姑娘的?”王怜花眼中带笑,好奇问道。
“白姑娘?”月月玩味着王怜花的称呼,问道:“你为什么要叫我白姑娘?”
她在外面一向自称月月。
姓月,名月。
月月这个名字就属于她。
“我这下属禀报白飞飞姑娘情况之时,姑娘你明显眼中的光芒都比之前亮了许多。待他答完
你又详细追寻,不是为了她来此地,又是为了谁呢?”王怜花说到最后笑了一下,显然是因为发现了月月的弱点所在。
不错,白飞飞正是月月的弱点所在。
只不过有一点王怜花没有料到。
那就是月月根本不惧承认这一点:“既然你猜到了,我便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将飞飞放了,我就立刻放你走。”
王怜花摇头叹息道:“我倒是想答应白姑娘你的要求。可是白飞飞姑娘此刻在我母亲处做客,她的去向又岂是我能决定的?”
月月道:“她不是你的母亲吗,你和她说一声不就行了?何况飞飞还是被你送到你母亲那里的。”
王怜花苦笑道:“姑娘太看得起我了,若没有我母亲的吩咐,我哪会做这些事情呢?”
他这般一说,倒是把一切事情都推个干干净净。好像他做这一切只是因为他是他母亲的乖乖儿子。
如果他眼前的月月体验过有母亲的滋味,她或许能够理解到王怜花被王夫人这位专|制的母亲统治的恐惧。
可惜月月本人根本不曾体验过和母亲相处,做不到感同身受。
月月冷笑道:“是吗?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很明显,王怜花就是在狡辩,他就是不想带他们去找白飞飞。
单弓和欧阳轮的遗体安安静静地躺在地上,不论他们之前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有什么波澜状况的经历,都在他们死亡的那刻戛然而止。
月月正了正神色,对王怜花说:“你不要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不说其他只说这两个的死亡你就脱不了干系。”
王怜花笑道:“白姑娘何出此言?我不过是路遇荒祠,发现两具丐帮长老的尸体,好心替他们寻仇人罢了。怎么到你口中,就变成他们死亡是我的过错了?”
“那我们就等。”月月坐下来,与金无望分享她带在身上的干粮。
“等什么?”王怜花好奇问道。
月月咽下口中的面饼,回答道:“自然是等你的同伙出现啊!丐帮三老不还剩下一个嘛,那是谁来着?”
“左公龙。”金无望答道。
“对,左公龙!”月月附和道,“他要么是你的同伙,要么也被你害死了,我们就等等看。反正你现在这个样子也走不了。”
“你不担心白飞飞此刻的情况吗?”王怜花不解道。
月月眨眨眼睛:“我担心她,你就会带我去找她吗?总归现在没有人知道你落在了我手里,我们等一等又何妨?”
王怜花却道:“你真觉得我被你治住了吗?”
他说话时脸上带着笑,有一种意味深长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