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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妥协的结果是路柔可以抱江漫直到十一点。地点在床,必须穿衣服。
快进被时,楼下有人给他打电话,她不乐意别人占走时间,漫不经心问是谁。
他说:白江。我去一下。
路柔静止了一下。
她给徐琳打电话说今晚不回来了。因家里挺少认真关心,觉得没人欺负她,同意是意料之中。
江漫回来时,她已在左侧躺下。
他去右侧,掀开被,见她背对侧缩着,长吸了气。站在床边,想她已经洗了,有熟悉的味道且也抱过了,慢慢地,也就躺上去,等她抱过来。
许久,她还在背对他,不发一语。
江漫看看天花板,又看看她后脑,这烦人的黑脑袋,又看她隔他距离有两人般宽。那点不舒服又滋生了:是你要求抱的,现在倒不理人。
他翻个身,背对她。
声音轻飘飘:不抱的话,算了。
猛地一下,身后的人手臂勒得他喘不过气,腰疼。他缩了下,缓缓适应陌生感觉。
江漫示意她放松些,便转回身,双臂僵硬地、缓缓地回抱。
低下头,声音有他自然而不察觉的宠溺:怎么了?
她撒娇,含糊:摸摸头。
江漫摸了摸自己的:摸了。
摸我的。
嗯
他僵硬地放上,碰了点,又缩回,又慢慢贴上,艰难而轻轻揉了揉,好了吗?
路柔便又咬他脖子,江漫瞧那些红迹,想明天又要遮遮掩掩,忙拉开她。
又咬,属狗吗?
我属虎。
以后不准咬了。为什么?那你想让我咬哪?路柔,哪都不能咬。她轻声说男人,嘴上说不要
便凑近,轻轻呼气,避开血管,舔舐、吮吸这娇气的皮肤。他明明爱到手指无力,抓紧了她的衣服。
江漫承认这种感官的快感令人窒息,仿佛入云驾雾,他血管越来越热,目光失焦,失控从喉咙那慢慢滑上来,又被他咽下。
她突然问:你喜欢什么水果?
他微侧了眼:蓝莓。
路柔从一堆糖挑出蓝莓,在被里撕开包装,偷偷含住,吸它味道。
怎么了?
她说我也喜欢蓝莓。
他便问她ndd是什么,她说你不会想知道。
江漫的食指轻碰她额头:你脑子里想些什么?
想你和我做广播体操&;雏鹰起飞&;。
你说什么?
想和你一起晨练的意思。
目前,他还是更享受孤独空间。江漫便说:不要太黏我。
路柔耸耸肩:下次,还玩五子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