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解释方老太太和方大太太都信了”
一间茶楼里隔着竹帘有男声问道。
拎着茶壶靠着柱子站着的店伙计应声是。
“这君小姐恶形恶状的,蠢归蠢,还挺豁得出去,豁出去走这一步也是不错。”包厢里的声音笑着说道。
“也就仗着一点血缘关系罢了,等老太太不在了,她还算什么。”店伙计低声陪笑。
包间里的声音停顿一刻。
“那些药都查了吗到底是做什么用的”男声接着问道。
“家里的人说都看过了,多了一些新药,方少爷的药也新添了几种,君小姐说是要给方少爷治病的。”店伙计低声说道,“方三小姐则说君小姐是用来害死方少爷的,因为急着做寡妇。”
包间里的男人笑了声。
“不过更多的人说这其实是方老太太给方少爷准备的春药,为了让方家留个后。”店伙计也带着笑,“现在坊间的赌坊都开了盘口,赌的就是方少爷能不能跟君小姐同房。”
包厢里的男人再次呸了声笑。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他说道。
声音再次停下,包厢里传来手指敲打桌面的声音,一下一下让听到的人呼吸有些紧张。
“让他们盯紧点,留个后倒无所谓,可别真是。”他说道,话说一半停下来。
店伙计却了然的应声是。
“添茶喽。”他拉长声喊道,拎着茶桶向一边走去。
小小的包厢里门窗紧闭帘子低垂,一个人站在窗边的阴影里,外边日光刺眼,却照不到他的形容,他掀起竹帘静静的看了外边。
外边正对着方家的大门,虽然已经过去几日了,大红的喜字依旧鲜艳亮丽。
外界纷纷,方家大宅内也不安生,不时的有仆妇丫头们聚集在一起交头接耳,然后再看向一个方向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