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觉得这样很不好。
情报商善于用被动作为自己主动进攻的筹码。
长发杀手觉得这似乎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情报商总是让他主动的动作,再各种配合他走过下一步,每一次都万分妥帖且配合。
每一次都能给琴酒带来不一样的新奇体验。
每一次都看不出情报商人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他似乎光是配合就已经足够满足,并不奢求更多,每次也都非常尽兴。
……
但这些是最近几次的事。
那张床单板板正正的叠好,放在密封盒中,明晃晃的提醒着长发杀手,在新年期间他究竟是被怎样“使用”的。
只有在那一次,长发杀手能明晃晃的感觉到情报商那副热切温柔模样背后蠢蠢欲动的恶念。
他在想一些……很古怪的东西。
琴酒很清楚这一点。
他就是没有发现情报商究竟因什么而起的恶念,直到今天才算是隐约明白过来。
——他对待别人的方式,就是他希望别人对待自己的方式。
情报商似乎也在期盼着。
期盼有一个人能疯狂的爱他。
能包容他的一切阴暗思想。
能接受他所给予的一切苦闷和欢-愉。
……也能,同样渴-望着他。
真可怜。
琴酒心想,怎么就碰上这么个玩意儿,我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他有些苦恼,但咬牙稍加思索一下,发现自己接受过耐痛训练。
搞不好确实要比情报商更能吃痛呢。
“……喂,月影光希。”
情报商眨眨眼。
“什么?”
琴酒平静的看着他,翠绿色的眼眸比世界上最清透的翡翠还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