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绒绒眼睛一亮,已经猜到了:“你是说……小虎峰面吗?”
傅时画颔首:“之不去,一直都是因为怕打草惊蛇,引发意。”
虞绒绒懂了:“现在炸都要炸了……自然不必顾及太多!”
两人一拍即合,当即翘了当天的课,猫进房间里开始一个递纸研磨,一个挥笔画符,如此天昏暗,不知岁月,不知不觉竟然便是天黑又天明。
太阳落又升起,沉浸在某件事情中的时候,时间过得总是很快,虞绒绒恍惚『揉』了『揉』眼睛,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忘了什。
二狗萧瑟从某棵树后面振翅而起,眉头紧皱,心往里大家『插』科打诨『乱』甩八卦的时候,每的会面都很顺利,怎今它真正听到了些了不得的消息,火急火燎想要告诉两人时,竟然遍寻二人不到!
不来的话不会想办法告诉小鸟一声吗!
大冬天的就算它身上鸟『毛』够厚,很冷啊!!
二狗向小渊峰重新飞去,心不慌,没事,今天有汲恒的课,它可以在课上对这两个人挤眉弄眼,暗示点什,总能找到机会。
勇敢二狗,不怕困难!
几个时辰后,半夜蹲人白天补眠的二狗终于连着金丝笼被提到了学堂里,二狗惺忪睁开眼,『迷』『迷』糊糊在学堂里扫了一圈。
一无所获。
二狗愣了片刻,翻身而起,仔细盯了一圈,再一圈。
还是没看见那两张易了容的脸。
二狗:……!!!
这两个人,白天说着在上课,实际竟然翘课了吗!
他们在背着它二狗做什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情!有什好玩的倒是带上它啊!!
小鹦鹉收回视线,在金丝笼里眉头紧锁转圈圈踱步,一边紧急考现在的情况。
一傍晚,它凭借自己过于优良的听力,无意中听到了汲恒长与其他几位长说的话。
其中的信息量实在过大,二狗努力总结提纯了一。
大意是说,此在小虎峰死过一个名叫汲罗的人,那人本是一位长,甚至已至化神境界,可惜化神再向上,想要见长生时,见的不太好,于是另辟蹊径想要强行破境。
而这里的蹊径,指的就是……入魔。
中间过程几人没有细说,小鹦鹉无从得知,但几人又提到了什千点魔囚徒,大业将成,朔月之夜,而浮玉山来讨要囚徒的人越来越多,压力太大,很难再多撑了,不如提一天云云。
听起来危机四伏,迫在眉睫。
最关键的是,二狗很想知,入魔之人,死在小虎峰,为何竟然没有弃世域。
但它再好奇,无人可说,无人可问,无人可商量,只能自己叉着腰,在金丝笼里转圈。
话痨二狗已经憋了一整天了,它觉得自己再憋去可能真的要忍不住直接开问汲恒长,成为第一只真正死于话多的可怜鹦鹉了!
虞绒绒与傅时画对二狗的忧心忡忡一无所知,更不知二狗已经探听到了这多重要情报。
两人忙忙碌碌到将两人的乾坤袋里塞满了爆炸符,再一抬头,已经又入夜了。
虞绒绒有些疲惫,精神和身体却过度兴奋,她看着自己的爆炸符,跃跃欲试搓了搓手,再咬了一颗桃子味的辟谷丹:“大师兄,出发吗?”
傅时画从乾坤袋里挑挑拣拣了一番,拎了一柄剑出来,挎在腰间,想了想,又捞了两柄背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