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泓嘴唇都麻了,肿了,冯凭才气喘吁吁地住了嘴。她按着他肩膀,两只眼睛恨恨地瞪着他,脸上全是被亲的口水和被啃的牙印。她像一只角斗的公羊,那眼神恨的几乎要将他撕碎了!
拓拔泓已经顾不得她眼神了,他生怕她跑了似的,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她上身,颤颤道:“躺下,躺下,咱们轻一点。”
冯凭终究是躺了下去。只是心不甘情不愿,满面灰色。
她在黑暗中闭目宁神,默默地解去了身上衣物。她解的时候,拓拔泓也偎依过来,伏在她身上,一边吻她,一边帮她解衣。
这次,他的吻就轻柔多了。
身上最后一片衣服最终也脱离了肌肤。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从肩膀滑下去,穿梭过平坦的腹部,最终游走她全身,一寸一寸,将她每一处隐秘统统占领。
知道
好女人就像好马,骑起来相当酣畅淋漓。
拓拔泓感觉非常刺激。
他低头看到她的脸。她点漆的黑眼睛,雪肤墨发,红唇皓齿,在昏暗的灯烛光下,越发显出柔美娇丽的颜色。她的身体洁白柔嫩,细腰圆臀,双腿修长而笔直。她的声音全是媚,还有她唯独对他开放的禁地。这是视觉、触觉,嗅觉和听觉的多重体验。拓拔泓对她的爱意,几乎全是来自于色。他终于如愿以偿了。
拓拔泓将她脖子上咬出了一串子牙印。他不知怎么,就是想咬她。咬得她哀鸣战栗,他感到非常过瘾。
事毕之后,拓拔泓软在她怀里,浑身舒畅,心灵得到了释放。他舒服的上天了。
时间,长度,节奏,□□。这一切都刚刚好。刚好让人满足快乐,又不至于过分疲惫,以至于厌倦。简直太完美了。
夜殿寒凉,脊背在空气中晾了一会儿,他感到有些冷了,遂扯了被子,盖在身上。他双臂搂住她,在温暖的衾被里同她又接了一会吻。她的身体湿热而柔滑。遍体上下,已经全是他的痕迹和气息了。
“爱你。”他低声说,吻她耳朵,“你爱我吗?”
他吮她嘴唇:“说你爱我。”
冯凭道:“我爱你。”
这个美梦以完整的形式收场,拓拔泓搂着她,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一夜宁静。
最近几年都是一个人睡觉,她差不多忘了身边有人是什么感觉了。半夜梦动翻翻身,手便摸到他的身体,肌肤充满弹性,体温炙人。而拓拔泓,怀抱着一具温香柔软的肉身,感觉也是前所未有的快慰。
她睁开眼睛,黑暗中凝视了一阵他的脸。他眉目清秀,五官精致,睡着的时候却并不可恨,也不丑恶,那嘴唇和脸颊的线条甚至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