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吗?”
“没。”驰远狗腿的蹲下来给人拿拖鞋,又领着对方进屋,倒了杯茶递给他。
韩山坐到沙发上,打量驰远的家。
屋子还算大,阳台绿意盎然仿佛空气都沉润了不少,原木风格的家具看似简单,实则每样都很有设计感。
“你这么晚出来,姐知道吗?”驰远问。
“她睡了。”韩山把茶喝掉,“我待会儿还回去。”
“啊?”驰远想问问为什么,又觉得像强留人,于是笑道,“好吧。”
“韩溪知道我们的事,改天有时间你去家里吃个饭吧。”
驰远愣了一下:“你说了?”
“她看出来了。”
“……”驰远张了张嘴,心忽然提起来,“那咱姐……什么态度?”
“还好。”韩山笑笑,放下茶杯,“喝完茶做什么?聊天?看电影?
“操。”驰远笑了,欣喜的感受超出预期很多,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捞过韩山的脑袋亲了上去。
看什么电影。
春宵苦短,我们自己演。
……
“驰远。”韩山眸色幽深:“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好着呢,”驰远心跳很快,隔着薄薄的衣服锤击着韩山的胸腔,“今晚让你试试。”
“我不急。”
“我急……”
两人从客厅亲到卧室,浅蓝色的被褥被压皱,短兵相接间暗流汹涌。
驰远松手暂时和韩山分开。
“山哥,看到灯上的红绳了吗?”
“嗯?”
我喊起跳,谁先够到谁上,行吗?”
韩山抬眼,忽然笑起来。再看向驰远时带着点点睥睨众生的张狂:“好。”
两人站到灯下,驰远看着那双带着嘲意的眼睛,薄唇微启:“开始……啊!”
他刚一屈膝便蹲在地上,声音痛苦。
“怎么了?”弹起一半的韩山见状微顿,余光隐约看到对方脚腕一处红痕,他半途回落,手都没伸准备先查看驰远的情况。
然而刚稳住身形,驰远忽然弹跳起来,胳膊虚空一晃,落下时直接将韩山压回床上。
他手指捏着一条红绳在韩山鼻尖处晃了晃:“送你的,山哥。”
韩山:“……”
“我今天去了萧山小庙,爬了好久的山,跟那里的主持讨要了红绳,亲手编的。”
韩山蹙眉:“你的脚……”
“拄着拐杖的。”驰远帮拉起他的手把红绳系在手腕上,不吝邀功,“不过从台阶上绊了一下,脚腕磕破了。”
韩山盯着他的脸,一时不想计较他作弊了。
驰远在他耳边央求:“山哥。”
韩山耳尖泛上薄红,叹了口气:“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