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没意识到洛月要做什么。
只听洛月接着她的话说:“那你,要一起进来?洗么?公主。”
秦朝意:“……”
刚才那口松了的气又一下子?提起来?。
秦朝意的脑海里在一瞬间闪过无数旖旎的镜头。
当她犹豫时,洛月还在催:“快点儿啊。”
秦朝意还当她真心实意,在看到她眼睛时,终是忍不住往前走。
低俗的人类怎么能抵挡撒旦的诱惑呢?
不可能。
秦朝意今晚愿沦为裙下臣。
愿成?为撒旦的礼物。
可在她走过去的那刻,浴室的门?被拉上。
隔着一道玻璃门?,洛月的声音显得朦胧:“给你思?考的时间已经过了,我先洗。”
秦朝意:“……”
可恶。
怎么刚才忽略了她眼中那促狭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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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就?是在捉弄自己-
秦朝意在浴室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哗啦啦的水声比外边暴雨的声音还大。
她却没有被洛月捉弄后的窘迫感。
起先是惊讶,隔了会儿却笑了。
笑洛月的幼稚。
但这幼稚,让人心疼。
秦朝意还刻意逗她:“真的不要我进去么?我帮你搓背。”
洛月站在水雾之中,耳里都是水流声,听不真切:“什么?”
秦朝意:“我进去了。”
洛月没说话。
秦朝意没再逗她,“你慢慢洗。”
洛月:“好。”
秦朝意便走到床边,先拿出?手机给她妈发了条消息,询问对方回家没。
彼时的秦太?太?刚到家,阳台上的花被大雨冲刷,秦教授冒着大雨把太?太?宝贝的花搬进房间。
早上刚开的花骨朵被雨珠打?落,苗也蔫巴巴的。
可把秦太?太?心疼坏了。
这是她专门?托做园艺的朋友从国外运过来?的苗。
一边蹲在地上拾掇这些花一边碎碎念:“早知道今天就?不看这热闹了,我的宝贝花呀。”
秦教授为了搬花淋了个湿,浑身上下都在滴水,跟条流浪狗似的。
结果一进来?见?太?太?根本?不管自己,反倒是对着那几?朵花心疼得不行。
顿时脸色变得不好看。
偏偏秦太?太?丝毫不察,仍旧用?纸擦着蔫巴叶子?上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