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解,就刘佳氏?主子爷定然会不喜欢她。刘佳氏本来还打算派玉竹去的,玉华这个废物昨晚被拦住了,可又担心玉竹连前院都进不去。让人准备一盅汤,主子爷为皇上办差,车马劳顿了这么久,定是辛苦了。还有,小阿哥都这么久没有见过阿玛了,她可不是来邀宠,是小阿哥想念阿玛了。在刘佳氏来到前院时,胤祺正在喝着补汤,一边心里生着闷气,一边懊恼自己今早怎么这么容易就中了福晋的激将法。但,纵使知道自己中了激将法,看着福晋那双质疑的眼神,胤祺心底的那股气,怎么也发泄不出来。不行,必须一雪前耻。喝了补汤后的胤祺准备再回去躺躺,休息一下,顺便让人给他按按脚,别到时候走路又腿软了。“爷,侧福晋来了。”张全可知道主子爷心里最宠爱刘佳侧福晋了,这不,连忙进来禀告。胤祺都已经快昏昏欲睡了,听着张全禀告,抬起眼皮,“让她进来吧。”真烦,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了?刘佳氏进来时,身后的婢女端着一盅汤,“爷,妾知道您刚回来,车马劳顿,可真是辛苦您了,这不,还特地让膳房给您熬了汤,补补身子……”甜甜的笑容,温柔的语气,关心的话语,若是往常,胤祺都不知道要心软到什么程度了。可现在……他虚了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后院了吗??胤祺的心里第一时间,划过的是这个想法,而非是感动于刘佳氏关怀自己车马劳顿的辛苦。心里头不断的划过那个想法:他虚了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后院了吗??传遍……整个……后院……一想到那些女人嘲笑自己的模样,胤祺就差不多要整个人昏迷过去了。气的!关键是,单纯只是自己的女人知道自己虚了的事情,胤祺还能够假装无事发生。毕竟他才是五阿哥所的主人!谁敢到他面前瞎逼逼?可,五阿哥所里面不是只有他的人,还有些别人安插进来的暗线。胤祺自然是知道的,不可能干干净净,也很难清扫干净。以前觉得,自己身边的人,是忠心于自己的就成。现在觉得,该死的,那些该死的狗奴才,该不会将这件事情给传出去吧?“你是怎么知道的?”胤祺微微冷着脸,情绪却看起来很是平静冷淡,佯装不是很在意的问道。刘佳氏听到五阿哥的这个问话,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要自己说,自己在偷偷盯着正院吗?那不能够,这会影响到自己在主子爷心中那纯白无暇的白莲印象。“之前听额娘说了,主子爷您这几天就回京了,这不,妾可是一直在盼着主子爷您回来呢。”刘佳氏将自己的所做一切都归功于自己对主子爷的想念,因为时刻盼望着您回来,所以才会知道。只是,刘佳氏这一话,却让胤祺给想歪了。盼望着他回来,还能够第一时间就发现他虚了?所以,刘佳氏这是一直在盯着他……不,从自己回到前院,到刘佳氏来找自己这段时间里,他身边有刘佳氏的人?
还是说,自己从正院到前院的这段距离中,所遇到的人,有刘佳氏的人?在两者之间,胤祺更加相信,从正院到前院的这段距离中,某个打扫的小太监、浇花的小宫女……是刘佳氏的人吧?毕竟,自己身边的人,是额娘为他准备的,后来又经过自己的多重挑选后,才留下来的。胤祺更相信自己的能耐,若是自己身边的人都能够被后院的一个女人给拿捏住,就代表自己连一个后院女子都不如。这是时代教育与认知的必然性,对女子的轻视,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也对,之前是刘佳氏掌权,胤祺也不认为,刘佳氏不会安插自己的人手。若是曾经,五阿哥胤祺还会觉得,刘佳氏这样才是管家小能手,能让后院不乱,也不被别人知道后院的事情。可现在,因为刀子插到了自己身上,胤祺的心里就充满了不满。“除了你之外,还有别人知道吗?”胤祺想知道,刘佳氏有没有将这件事情传出去。意思是:告诉你的人,看见爷的人,是不是都是你的人?胤祺就担心,后院的女人知道了……稍微还能够勉强接受,冷落一番,就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瞎说了。外面的人就不一样了,比如三哥,比如九弟……不仅是爱踩人痛脚,还喜欢大嘴巴,到处乱说。胤祺可不想,自己这件事情被传出去,那该有多难听。别问,问就是男人的面子,不能丢。“只有妾才这么关心主子爷,后院的其他格格,可能现在还不清楚,爷,小阿哥想您了,还喊着要阿玛呢……”刘佳氏根本不清楚,自己说的事情,与胤祺要问的事情根本不一样。她自然是要在主子爷面前表露出:只有妾身才是最关心主子爷的,期待着主子爷您早日回来,其他人啊,一点儿都不爱您呢。同时,又将自己的长子拿出来在主子爷面前唠叨几句。您唯一的儿子,一直想念着您这个阿玛呢,您难道不想念他吗?不过去看看吗?虚了的胤祺还在腿软中,被按摩捶腿几下后,是稍微舒适了些。但,从前院到东进院,的这段距离也不短,既然没有其他人发现,就不要再将自己的把柄到处传了。生怕自己过得太好了?“嗯,爷乏了,你先回去吧,爷到时候再去看你。”胤祺没打算现在就跟着刘佳氏走,太累了,他要休息。刘佳氏被拒绝,心底还有丝丝的不可思议。如果说玉华去请主子爷,被正院拦住了,没请过来,还情有可原。自己现在都已经亲自过来邀宠了,自己这个侧福晋,再加上小阿哥这个长子,都不能够将主子爷拉到东进院吗?“妾知道了,爷好好休息,福晋现在将中馈要了过去,后院的事情啊,现在乱得很。”“妾一直盼着主子爷早些回来,爷不在,妾和小阿哥,都是寝食不安……”“上次,福晋还故意克扣小阿哥的份例,要妾交八千两,不然就不让妾好过。”刘佳氏在离开之前,还是没忍住,委屈巴巴的告起状来。没有主子爷的日子,妾真的过得好难受。“什么?他塔喇氏竟然如此过分?”胤祺一想到早上他塔喇氏对自己的质疑与不信任,顿时buff叠在一起,气冲冲的拍了拍桌。该死的他塔喇氏,以为一个晚上,就能够征服他了吗?只是昨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