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场混战,江文?清问他?到底在气什么,陈木文?说:“你管我,现在不气了,至于你说的话以后总会?证明的。”
他?又问江文?清:“你气什么?”
她气哼哼的说:“我气你不跟我说话,你知不知道你这叫冷暴力!使用冷暴力的男人都是垃圾人!”
陈木文?不生气的时候也挺好说话,立刻跟她道歉:“不跟你说话是我的错,只是当时我心里有气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才?不说话。”
说来?说去?他?还是没有说自己为什么生气,闹了这么久江文?清也是真?累了,就?没再问。
两人重新睡回一个被窝,她昏昏欲睡,陈木文?却没有心思睡觉。
江文?清迷迷糊糊看他?还睁着眼,靠过去?在他?唇上印了一下:“稀罕你。”
红枣银耳羹
前进大队的春种还没开始之前,陈木文跟队上另一个小伙一块去公社竞争当拖拉机手。
陈庆和早就跟他打过招呼,他去县里找陈庆和学过。
最后他当选拖拉机手也毫无悬念,还有一个拖拉机手是胡家?大队的,公社两台拖拉机农忙的时候都要下乡支援。
所以当了光荣的拖拉机手,陈木文每天更忙了。
他是前进大队的人,春种开始肯定先帮前进大队干活,等前进大队的活干完,他就要开着拖拉机去别的队帮忙。
他去哪个队帮忙都管饭,除了晚上睡觉都很?少能?碰到他。
春天的太阳黑人,他出去没几天就黑了一圈。
江文清最近一直没在?白天看到他还没发现,等她发现差点晕过去。
“你?怎么黑成这样?”
她原本青春帅气的对象呢!怎么变成大黑炭了!
陈木文摸摸脸:“还好吧,跟我一块那个人比我还黑呢,过一阵就白回来了。”
已经黑了江文清也没办法,只能?给他找个草帽让他每天出门戴着。
每次忙起?来大家?多多少少都会晒黑,农村人就是这样,也只有江文清会注意?到这些。
好不容易休息一天还不得空,她要把冬天的厚被拆了分成薄被,等她掸完还要拜托她婆婆把被套缝起?来。
陈木文一大早要走,她就迷迷糊糊醒了。
“今天晚上早点回来吃饭吧,我给你?炖汤补补。”
“好。”陈木文凑过去亲她一下:“忙完这几天活就松散了,到时候我可以?在?我们大队呆着。”
江文清点头,等他走了又睡了一会才起?来。
家?里棉花不够,去年新买的棉花弹了两床薄的摞在?一起?,天热了一拆就是两床了。
最近夜里不怎么凉,张兰香她们都把被拆了,江文清特意?等陈翠春忙完才拆的。
趁着天好在?院子里搭个架子把被撑开,好拆也好缝。
“你?可真是个冤家?,这点活都干不好,以?后分家?了咋整?”
陈翠春喋喋不休的抱怨着,江文清帮她把被单拽直:“我们是分家?,又不是分道扬镳了,我求娘套个被套不行啊?”
“不行!”
江文清凑过去哄她:“你?给我套吧,我去给你?做好吃的。”
“我不想吃!”
嘴倒是很?硬,江文清说:“那我待会做好你?别喝啊!”
不喝是不可能?的,陈翠春撇撇嘴没理她。
江文清在?这也帮不上忙,去杂物房抓了一把银耳出来。
这个银耳还是之前采的晒的,没有多少每次家?里都不舍得吃。
“拿这个干啥?”陈翠春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