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25了。”宫明决笑了一下,“有,你左手边的架子上,看见了吗?自己拿。”阮玉京说:“谢谢。”【作者有话说】更新!明天见!以及,歌词不是用来水字数的,删掉不会影响章节的定价,么么~最重要的人餐厅的头顶安装一盏圆形吊灯,底下是一张方形的胡桃木餐桌,按开吊灯后,两人在餐桌的两侧坐下来。碗碟是纯白色的,当中摆放两人的宵夜,面包片经过烘烤,显得微微焦黄,煎蛋七分熟,蛋黄微微摇晃,黄瓜丝是阮玉京亲手刨的,量不多,但是根根分明,嫩牛肉则是宫明决亲手炒的,沾着黑胡椒颗粒,看起来分外可口。阮玉京擦干净手上的水迹,拿起自己的那份,咬了一口。宫明决:“怎么样?好吃吗?”阮玉京很认真地咀嚼了一会,点了一下头,宫明决笑起来,然后明知故问,“点头是什么意思?好吃的意思吗?还是普普通通,马马虎虎?”阮玉京听出他在讨自己的夸奖,但是不介意让他高兴一回,咽下口中的食物,告诉他:“不是好吃,也不是普普通通、马马虎虎。”宫明决听出他言下之意,忍住笑,配合问道:“那是什么意思?”“是很好吃的意思,现在满意了?”“满意。非常满意。”阮玉京看了他一会,没忍住,跟着笑起来,然后他把头低下去,继续吃东西,宫明决也将眼底的笑收敛些许,拿起自己的三明治。他的三明治比阮玉京手中的厚实许多,从上往下,足有四层之多,第一层有红肠、生菜和芝士片,第二层有培根和西红柿,第三层夹了煎蛋,第四层夹了嫩牛柳。防止料太多,吃的时候掉下来,他就地取材,用保鲜膜在面包外面缠了几圈,这样吃起来就不用担心了,咬下一口,满满都是满足。正吃着,宫明决发现阮玉京望向他的眼神不太对劲,咽下口中的食物,抽纸巾擦了擦嘴,“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阮玉京摇摇头,宫明决:“那是怎么了?”他想到了什么:“想吃?”阮玉京沉默了一会,点了一下头。主要宫明决的吃相看起来真的很香,肉类的香气又那么浓郁,而偏好高热量食物,似乎是刻在碳基生物基因里的本能。自律如阮玉京,也不能轻易免俗。可是想起红肠和培根的味道,他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不用。我自己的就挺好。”宫明决被他逗笑了,“你还真是……”“我怎么了?”“没什么。”忽然他想起了什么,问阮玉京:“你们公司下周要办庆功宴?”上个月发布会结束后不久,az新品抑制剂在全国各大专柜与网店上架售卖,名人效应的加持下,货品上架当天,被闻讯而来的粉丝与消费者抢购一空。为了营造品牌形象,az一贯以来都采用限量销售的方式,接连几波发售都在上架当天完成被清空的业绩,尽管苛刻如阮乾,也没法对阮玉京说出半句苛责的话语。阮氏总部一众高层对阮玉京的评价,更是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所以月初有人提议举办一场规模空前的庆功宴时,阮玉京没有提出反对意见,他觉得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既能犒劳员工这大半年以来的辛勤付出,也能对外界宣传宣传他们的企业。因为规模空前,不仅阮玉京和az的一众高层与骨干员工收到了邀请,阮氏总部的一众高层、各大媒体、合作方,以及az的品牌代言人贺殊寒,也都受到了邀请。
宫明决本人也在受邀行列,他的邀请函甚至由阮玉京本人亲笔书写,所以听见他提起庆功宴,阮玉京半分也不意外。“是啊,”他抬眼望向对面的男人,问道:“怎么了?”宫明决抽一张纸巾递给他,示意他擦去唇角的一片酱渍,“没什么,上回开发布会的时候,郁绍元不是跑去给你捣乱了吗?我怕他这次再过来,你有想好什么应对的办法吗?”阮玉京听见郁绍元三个字,感觉今晚的好心情像风里的烟一样,一下子散了。当年那件事情被事件有关各方严密隐瞒,涉及邢慕青的名誉,除了事件的相关人,没有外人知道隐情。宫明决也不例外。在宫明决看来,郁绍元频繁来找阮玉京的麻烦,大概纯属闲得慌,以及博雅念书时期,两人积攒下来的恩怨,阮玉京却清楚记得这个人给自己发来的每一条短信、拨来的每一则通话。他把口中的食物咽进喉咙,嘲讽地笑笑:“能有什么办法?我看得再严,他真想混进来,总能找到办法,他想来就来呗,来一回我送他进一回拘留所,再送他一个热搜套餐。”上一回郁绍元进一趟拘留所,yq药业股票狂跌7个百分点,到现在还没完全缓过来,他本人则被盛怒的郁盛明锁进房间,半个月不准接触电子设备,不能联系阮玉京。宫明决对这个结果不能说多满意,想了想,说道:“怎么不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他虽然有点背景,真想动手,总能找到办法。”阮玉京听出他言下之意,但是毫不犹豫就摇头了,“谢谢你的好意,但是不用了,这个人我想亲自动手。”宫明决看了他一会,把头低下去。alpha都有领地意识,阮玉京在这方面属于翘楚中的翘楚,除非他主动开口求助,否则任何形式的援手在他看来恐怕都等同于入侵私人领地。“还有另外一件事。”“什么事?”“我有个朋友,那晚过生日。”“……”“前两天小贺在群里说到这件事的时候,他们还夸你会挑日子呢。”“……”宫明决那帮朋友私聊提到他,就算用了夸奖的语气,大抵也不是为了传达夸奖的含义,那群人八成还是为了阴阳怪气他,责怪他没挑好日子,害得贺殊寒没法出席那人的生日宴会。“你跟贺殊寒很熟?”“是啊,认识不少年了。”阮玉京都懒得问他是怎么跟这么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认识不少年的,宫明决的社交能力处在他无没理解的维度。“所以你那晚没办法过来了?”“……”宫明决朝他看去。阮玉京说:“怎么了?我说错了吗?你不是这个意思?”他以为宫明决这个时候忽然提起这件事,是为了向他请假,提前说明那晚无法出席的原因,没想到宫明决忽然笑了一下。他很快将那点情绪收起来了,很严肃地对阮玉京说:“现在还说不好。”阮玉京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淡淡点了点头,“哦。”宫明决说:“怎么了?不开心?”阮玉京说:“没有。”那之后两个人便相对坐着,安静吃东西。阮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