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没听错吧?
名震药生市的扁老,竟叫秦墨这家伙师父!还是极其恭敬的样子!
一群黑衣人,目瞪口呆的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额头上都流出冷汗来,一个个吓得面色惨白,他们要打的人,竟成了扁老的师父,这谁敢上手啊?
扁老在药生市的地位,自然不用多说。
哪怕是药生市市长来了,都要给扁老几分薄面,此等人物,又岂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
“你们有事吗?”秦墨好笑的看着他们。
黑衣头领急忙摇头,脑袋就像个拨浪鼓一样,“我们……我们过来看看您过的好不好?”拙劣的谎言,说的自己脸都红了。
扁老晃了晃空荡荡的酒瓶子,扔给黑衣头领几百块钱,“正好和我师父喝完酒了,你们再去买几瓶,顺便买点儿凉菜花生。”
“是……”
黑衣头领颤巍巍的捡起地上的几百块钱,脸上表情像是吃了屎一样。
之前,还大吼大叫说要杀了秦墨。
转瞬间,成了秦墨的跑腿的,一群黑衣人灰溜溜的跑了出去,买了酒和凉菜,又灰溜溜的离开了。
扁老喝到很晚才回来。
回了药家,药文怒气冲冲走了过来,对着扁鹤就是质问道,“扁老!你为什么坏我好事!要不是你,今天秦墨就死在贫民区了!”
药文显然是得到了线报,知道了贫民区事情的经过。
扁鹤抬起眼皮,漫不经心的看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轮得着你来呵斥了?”
药文哑然,愤怒的双拳握紧,但却无可奈何,父亲都要尊敬的人,药文自然也不敢造次。
药文恶狠狠的转身离去,“就算你庇护他!药师大赛,我也绝不会放过他!”
正离开时,扁鹤的声音,从药文身后缓缓响起,“药少主,你错了,我不是庇护他,而是庇护你们药家!”
“我看在药家的面子上,就提点你两句,秦墨此人,你招惹不得,你的炼丹之术,对他来说不过小儿科罢了,望你好自为之。”
说着,扁鹤关上了房门,给药文下了逐客令。
药文愣在原地,一张脸都快扭曲了,他不知秦墨对扁老施展了什么妖邪之术,能让扁老替他说话。
可那又如何?我乃药家天骄!药生市未来的掌舵人,秦墨又算什么东西?
论及炼药,年轻一代中,药文还没怕过谁。
他天赋异禀,二十岁就能掌管药家一方天地,比起武力,他不如秦墨,但论及炼丹,药文自信满满,轻而易举就能碾压他。
秦墨,你等着吧!
药师大赛,如一阵风一样席卷了药生市的大街小巷。
甚至在街头上,还树立横幅,在街道的墙壁上,能看到有关药师大赛的涂鸦,药生市百万市民,三句不离药师大赛,都对此充满了期待。
五年一度的药师大赛,它的重要性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