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化在他的细密的亲吻中。
两人肌肤相贴,何耀感受到明月因寒冷而泛起的鸡皮疙瘩,于是打开热水,窗户外的热水器立刻嗡嗡嗡运作起来。
他吻得越来越深入,她呼吸急促起来。
这是第一次在床以外的地方,她感觉比第一次做还紧张。
这一个热水澡洗了很长时间,实在费体力得很。最后还是何耀把她抱回卧室,当作易碎的珍宝一般,动作轻柔地放在床上。
卫生间里热雾氤氲,还有激情的某项运动,将她的肌肤染成了娇艳的粉色,在深色被罩的映衬下,愈发诱人。
何耀又开始蠢蠢欲动,明月拍了拍他不规矩的手:“我累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他讲荤话:“你不用出力,享受就行。”
明月:“……”
他禁-欲-了一段时间,此刻被勾起兴致,一次性-要了个够。
雨一直未停,只是渐渐转小。到了半夜,又大起来,风也刮得更猛。
忽然外面一声巨响,明月被吵醒,心脏漏了一拍。
何耀也醒了,他坐起来:“我去看一下。”
他摸到电灯开关,按亮了灯。
被罩掀开一个角,他趿着拖鞋到窗户边。
明月见他打开窗户,探出身仰头看上面,又撑在窗沿上俯瞰楼底,问:“怎么了?”
何耀说:“雨蓬被吹下去了。”
明月惊得“啊”了声。
她要下床来看情况,何耀阻止:“没砸到什么,明天给房东打个电话吧。”
明月放下心来,重新躺下去。
晾在外面的几件衣服被打湿了,何耀收了进来,顺手关上窗户。
他拿着衣服丢进洗衣机了,很快回到床上,关了灯,搂她入怀。
明月闭上眼睛,嘴角上扬。
家里有个男人,真的很好啊。
第二日依然是雨天,上班的路上,明月打电话告诉房东雨蓬掉落的事。
两天后,房东请了工人来重装雨蓬。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何耀生日的那一周。
星期四晚上,临睡前何耀告诉明月:“明天我妈和我爸来燕城,晚上和他们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