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孕育生命的温软母体,为了安抚那些不安和惊惶,而轻轻地在额头落下一个晚安吻。
“雄主……”
耶尔微阖着眼,被亲得发出黏糊的鼻音,像是被顺了毛的猫一样,在富有技巧的手指下袒露出肚皮,尾巴悠闲地一甩一甩。
他的腰部抵着坚硬的台面,冰冷的触感穿透衣服,和逐渐滚烫的肌肤反差强烈。
很快轻颤的地方就被一双刚洗过的手揽住,隔绝了不适的冰冷。
“今天要清扫一遍主卧吗?”
015的声音突然从客厅传来,伴随着一阵熟悉的轱辘轱辘。
本来不大的声音现在好像贴着耳朵炸响,耶尔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微微睁大了眼睛,立刻和雌虫拉开了一些距离。
很快又意识到自己现在衣冠不整,连忙拉直了一下衣服。
“需要,麻烦了。”
眼看着015就要闯进“事后现场”了,耶尔连忙清了清嗓子,向着外面喊道。
西泽比他冷静一些,扯了扯皱巴巴的围裙之后又洗了一遍手,将雄虫额前凌乱的碎发一一梳理好。
“好的。”
得到回应,那滑动的轱辘声立刻折返,向着一旁的主卧去了。
耶尔松了口气,回过神来又觉得无比怪异而刺激。
怎么莫名有种……背着家里小孩偷情的感觉?
这个念头一浮现出来,他耳尖刚消去的热度立刻回返,甚至比刚才还要嫣红滚烫,看起来彻底已经熟透了。
“没事的,”西泽低头蹭了蹭他,声音有些低哑,用哄幼崽的语气轻声道。
“雄主先去看会电视吧,我很快就好了。”
“好的。”
耶尔下意识舔了舔唇,依言从雌虫身边走开,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神情流露出不舍,下垂的眼尾泛着红,湿漉漉的。
好像已经乖乖走开,却还要将一条毛绒绒的尾巴勾勾连连着饲养员小腿的猫,不知道这有多考验意志力和忍耐力。
西泽的手指动了动,又克制地收紧,垂眸掩去滋生的晦涩欲念。
耶尔开放了卧室的权限给西泽,也包括床的使用权。
虽然有些不习惯,但决定要试一试就要好好谈,有心理障碍努力克服一下就好了,他是这么想的。
但论如何装睡骗过枕边虫,和判断到底睡没睡着这件事,耶尔远远没有军雌专业,所以在第一次装睡时就被揪了个正着。
那之后西泽就不愿意和他一起睡床了。
“我只是稍微有点不习惯,多一起睡几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