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蹲守于此的男人按住脑袋,扎进水里。
花昭呛了一口水。
再次把头探出水面,心怀惴惴,不敢去碰商北枭,却也是挣扎的紧。
折腾到凌晨三点半。
花昭身上的药性终于解除。
她软绵绵的坐在浴缸里,身子东倒西。
商北枭把花昭抱起。
他打了内线。
很快。
一个年纪四十左右的中年女人带着衣服敲开了房门。
目不斜视的站在商北枭面前,“先生,我来给小姐换衣服。”
商北枭目光落在那扇门。
女人立刻鞠了个躬,朝着房间走去。
商北枭走去流理台。
随意从旁边酒柜上面摆放的整整齐齐的,红酒里面拿出一瓶。
骨节分明的纤长手指勾起高脚杯。
倒了半杯。
他捏着杯柄去了露台。
凉风习习。
吹散他身上的点点女人香。
——
花昭头痛欲裂起来。
她揉着脑袋出了门,在客厅里看到商北枭的一刹那,她惊讶的呆愣在原地。
“小舅舅。。。。。。”
“醒了。”
“嗯,你怎么会在我房间?”
商北枭目光微熠,落在她的面目上,淡淡而清冷,“这是我的房间。”
花昭:“那我怎么会在你房间?”
商北枭:“。。。。。。”
花昭猛的想起什么。
下意识垂眸。
看着自己换了的衣服,如遭雷劈。
瘦削的巴掌大小脸蛋一寸寸变白。
商北枭皱眉,他冷声说道,“昨晚你在酒吧被下药,我,和盛宴京刚好路过。”
花昭一边踌躇、一边道谢。
她的回忆只停留在从酒吧出来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