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你肯定很有钱吧。我会努力服侍你,多给我点小费呀。”周斟按住他的手:“不必了。”他突然觉得浑身燥热。“可是你硬了啊!”男孩狡猾地眨动眼睛。说话时,热气一浪一浪打在周斟脖子上。周斟呼吸变得急促,体内血流都在加速。“你给我喝了什么?”“能让先生兴奋的东西罢了。”男孩的声音忽近忽远。周斟看着他倒的水,看着他喝了自己那杯。他不耐烦地皱眉:“怎么做到的?”“是杯子啊,”男孩笑道,“水没有问题,杯子有问题。”“不过先生,你模样这样标致,我打心眼里愿意陪你度过美妙的一夜……”周斟脸色瞬间阴沉至极。他摧毁医疗室的设备,又依靠乔池的陪伴休息一阵,狂躁的情绪终于勉强平缓。然而此刻,他的能量场再次失控外涌。周斟阴郁地看了男孩一眼。男孩发出惨叫,膝盖瘫软跌倒在地,两条腿不停打哆嗦。周斟对男孩动用了哨兵的精神力——对于普通人类,这种强烈的压迫感是躯体难以承受的。“啊啊啊!”男孩凄厉尖叫。周斟黑瞳煞气腾腾,几乎决定杀掉这个愚弄他的男妓。他俯下身,扼住男孩纤细的脖颈,突然发现男孩滚落了恐惧的眼泪。泪水顺着被揍得淤青的面庞往下狼狈流淌。男孩哭得稀里哗啦,如同待宰杀的牲畜,在地上绝望抽搐。周斟目光聚焦,神色一点点冷静下来。他后退两步,缓慢直起后背,收回自己碎裂的意识,转身离开眼前逼仄的地下室与哀泣的男妓。夜深寒重。周斟裹挟室外的凉气推开门,抬眼见梁拙扬站在玄关,眉头皱起来:“怎么还待在这里?”不知从哪回来,从外套里散发一股劣质的香水气息。他似乎不太舒服,脱衣换鞋的动作有些不稳,为支撑身体,一只手不得不扶住玄关边柜。周斟抓起外套,想要挂在衣帽钩上,挂了几下都没挂上去。梁拙扬一言不发伸出手,拿过衣服帮他挂上。周斟顿了顿,没看对方,转身径直走向餐厅。没走几步,胳臂被握住,梁拙扬低声问:“你去哪了,现在才回来?”“跟你没关系。”周斟挣脱梁拙扬。口干舌燥,燥热在体内堆积。他三步并做两步冲进餐厅,从冰箱里翻出一瓶冰水,拧开瓶盖大口大口吞咽。冰冷的液体灌入喉咙,顺食道涌入胃部,刺激得胃部都隐隐作痛。喝得太急,不小心噎住,他弯腰猛烈咳嗽起来。梁拙扬连忙走到旁边,拍打周斟发抖地后背。隔着薄薄针织衫触摸到周斟躯体,梁拙扬这才察觉,周斟的身体散发一种不正常的热意。梁拙扬心下一沉,以为周斟发烧了,伸手要试周斟额温。掌心还没覆上,周斟蓦地抬眼,直勾勾看向梁拙扬。梁拙扬耳膜嗡地一声。
之前两人在玄关,灯光昏暗,梁拙扬看不分明。此刻置身光线明亮的餐厅,周斟潮湿的眸子、发红的眼尾、沾水的嘴唇,清晰落入他的视线。那个蜻蜓点水的吻浮现梁拙扬脑海。整整一天,他不断回想,以至于越来越无法确定,究竟有没有发生的吻。“周斟哥。”梁拙扬低哑地喊了声,却不知道为何要喊周斟。餐厅的空气变得浑浊,梁拙扬有些喘不过气来,胸口沉沉的、闷闷的。周斟盯着他,眼神涌动一股潮湿暗色:“从昨天到现在,我给你了充足的时间离开。你到底为什么还待在这里?”“我打算等你回来……”“等我回来?”周斟冷声打断,扯了扯针织衫的领口。好热。药物在血管里流窜,细胞都要被点燃。梁拙扬就站在他跟前,令他愈发焦灼难耐。周斟走近一步,仰脸把唇贴在梁拙扬耳畔:“……想知道真正的接吻吗?”不等梁拙扬回答,他抬手扣住对方后脑勺,拉到自己跟前,将唇齿再次堵上去。这次不再点到为止。梁拙扬霎时僵住了。察觉这一点,周斟内心戾气更加肆虐。他手指用力插入梁拙扬的短发,强行撬开他闭合的牙关,舌头舔舐口腔、内壁、牙齿,卷着梁拙扬的舌尖搅动。唾液翻搅的声浪拍打耳膜,呼吸被迫交织在一起。梁拙扬呆住了,任周斟欺入他口腔湿吻。当周斟的舌头从梁拙扬口腔里滑出,蹭过他的嘴唇、下颌,意欲舔舐凸起的喉结时,梁拙扬陡地回神,惊醒般推开周斟。周斟双腿没力气,被他一推,腰部撞到桌角,袭上尖锐的疼痛。即使如此,却仍压不住体内燥热。周斟低头喘了几口气,暗声说:“这才是接吻,懂了吗。”梁拙扬没说话,脸色涨得通红。他口腔里满是周斟的气息,挥散不去。周斟忍过那阵痛意,再次走向梁拙扬。梁拙扬往后退了一步。等他还要再退时,无形压迫感席卷,身体被钉死般无法动弹。“你对我做了什么?”梁拙扬一怔。“……你果然可以承受。”周斟走到梁拙扬跟前,指腹沿梁拙扬清俊的眉眼、鼻梁、嘴唇,一样一样仔细描摹,“阿娜亚说,我的哨兵能力与你非常匹配,阿娜亚没有说错。”“可惜,不得不与我结婚。”不知想到什么,周斟喃喃低语。几秒后他又笑了:“你没想过跟同性结婚,但刚才你跟一个同性接吻,也挺有感觉。”“哥哥教你一些更有感觉的事。”说完,他跪在地上,扯开梁拙扬的裤子。粗长阴茎啪地弹出。比周斟以为的要大很多,即使半垂着,也呈现与它的主人不相符的狰狞。周斟闭上眼睛,张开唇,埋入梁拙扬跨间含住。梁拙扬心头大震,情绪在眸中剧烈翻滚。无法理解周斟在对他做什么。没想到梁拙扬的玩意那么大,周斟含得困难,脸色憋红,被散发腥气的性器一下下顶住喉咙,口水抑制不住从嘴角淌出,原本清冷高傲的五官也变得狼狈。他感到那根东西在口腔里跳动,在他的吞吐下愈发滚烫硬胀。少年的呼吸粗重起来,没多久就设了精。浓白精液灌满周斟口腔。周斟扭过头,慢慢吐掉嘴里的精液,抬手擦拭嘴角,微微眯起眼睛:“不是说不接受男人?射得倒不少。”他说着,仿佛意犹未尽,伸出舌头要去舔沾染水光的柱身。梁拙扬浑身发紧,青筋从肌肉上浮现,强忍不适挣脱周斟施加的能量场,抓起周斟头发将之一把扯开。动作写满排斥与厌烦,再无之前对待周斟的认真与温和。周斟偏过身子,静了静,慢慢抬眼看去。终于,梁拙扬的眼底也沾染了情欲之色。少年眼眶布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