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久安长得也好看,还不爱说话,也能助我修行。”
玉山淡淡地说。
“可是他太老实了。”
宋摩诘看着王久安一声不吭地跟在马车附近。
“哼,这块木头!没想到广德长公主李竹儿也打这个主意。”
宋摩诘心里不舒爽。
如果,如果,徐景迁还活着……
“公主,为什么安排两个年轻公子护送您回去,不会为了给公主选驸马吧?他们都是备选?想看看一路上公主最喜欢哪一个?”
玉山公主看着自己的小丫鬟:
“你可真会想啊!”
“公主,如果真是这样,您选哪一个呢?”
“都不选。”
“他们不够好吗?起码,长得都挺好看的。”
“色即是空。”
“唉,公主,您不要在那里【枯木倚寒岩】啊,不能嘴上念叨色即是空,要做到真正参透一切,美男丛中过,佛心依旧在。”
玉山公主叹气:
“送你到密宗去修欢喜禅好了。”
“啊,真的吗?公主?那您能给我挑个好看的和尚吗?像志无禅师那样的就行。不过,志无禅师一天也没个正形的。”
玉山公主真是哭笑不得。
提起驸马,玉山想到了另一个公主,李锦环。
“王久安,李锦环过得怎么样?”
被忽然一问,王久安不知道怎么回答。
憋了半天,就一句:
“太和公主与驸马感情甚好。”
“真的吗?”
“嗯。”
其实王久安也不清楚,不过大家都说太和公主和驸马伉俪情深。
那就是情深吧。
只是……
王久安心想,别人也说自己的母亲和父亲琴瑟和鸣呢。
和鸣吗?
记忆里面,都是母亲歇斯底里的脸。
“云梦是谁?她是谁?”
母亲喊得像一头母兽。
云梦是父亲的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