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多玩儿一次。
方问黎:“每年上元夜,枫阳湖这一片游街看灯的多半是年轻男女。也大方。”
“可五文是不是有些贵?”
“试试而已。只此你一家,有何不可。”
方夫子虽说试试,但态度可不是一般的笃定。这态度,瞧着不只适合读书,还适合创业。
做奸商的那种。
陶青鱼小老百姓思想,五文换他自己定是舍不得的。
思来想去,方夫子又一直鼓励地看着他。
陶青鱼头脑一热。
顿时拍板子道:“行,试试就试试。”
方问黎扬眉,手起笔落,五文就写了上去。
陶青
鱼将木板支好。
现在没多少客人,陶青鱼将没用的白瓷碗放背篓。又拿了个草垫放地上坐下等着客人上门。
旁边方夫子像坐冷板凳似的,一句话也不说。
陶青鱼瞄他一眼。
不是来说事儿了?
这会儿不说,等下就不一定有时间说。
陶青鱼咬了一下唇中软肉,拉着草垫坐到方问黎另一边。
方问黎见状起身。
陶青鱼忽然抓着他衣摆。
“走什么?”
哥儿蹲在身侧仰头,像撒娇。
方问黎温声:“给你坐。”
“我就坐垫子。有事儿说,你别动。”
方问黎眼里笑意微闪。“说什么?”
“你来不是说成亲的事儿的?”陶青鱼隔着他一双长腿,瞄了一眼对面跟阿修说着话的陶三叔,声音压得很低。
方问黎:“……嗯。”
陶青鱼松手。
“你还记得那天晚上我说的那些吗?”
方问黎手指轻蜷。“不记得。”
他目光掠过哥儿的手背。
再醉一次就好了。
陶青鱼看他面上不似作假,他低声问:“那你先说说你有什么要求?”
方问黎似听不清楚,身子微微往陶青鱼这边偏。
外人看着就是小两口说着什么悄悄话,你侬我侬的,感情甚笃。
陶兴旺只瞧了一眼立马转过头,继续跟阿修说方问黎的事儿。
方问黎注视着陶青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