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她们都唤我溶宝。”
萧青棠笑了笑:“好,溶宝,用过早膳吗?”
“没。”姜溶嘿嘿一笑,“不过我让她们给我吃鲜花饼了。”
“真乖。”
萧青棠坐起身,正要亲吻她脸颊,却听外面忽然道:“二爷,您醒了吗?”
他有些不耐,语气沉了不少:“醒了,有何事?”
门外的柴胡咽了口唾液,小心翼翼道:“下旬了,该去各个铺子里查账了。”
“知道了,用完午膳再说。”萧青棠什么兴致也没了,拧着眉起身,“叫人进来伺候更衣。”
“是、是……”柴胡连连应声,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了,更没敢让他多等,随即叫了人进门。
房中涌进侍妾侍女,窄小的空间突然逼仄,萧青棠心中更是烦躁,头发不慎被侍妾扯了一下,他当即暴怒:“拖下去!”
二爷不会听任何人求饶,侍妾比任何人都清楚,可临了还是忍不住恐惧地跪地求饶:“二爷饶命!二爷饶命!奴婢不会再犯了。”
一旁正在和布老虎说话的姜溶被吓得一抖,转头看向他们,只见萧青棠脸色沉得可怕,像是要吃人。
她咽了口唾液,心有惴惴。
萧青棠察觉到目光,怒气有些没收住,朝她道:“过来。”
姜溶更害怕了,紧紧抱着布老虎,一步一步朝他挪近。
“怕我?”萧青棠捏住她的下颚,死死盯着她。
她不敢说话,整个屋子的人也不敢说话,寂静得如同密林。
见她这般反应,萧青棠更是生气了:“你们都死了吗?让拖下去,人都去哪儿了!”
其余几个侍女哆哆嗦嗦起身,要拉犯事的人下去,那犯事的又哭诉起来:“二爷!二爷!奴婢真知错了!”
萧青棠太阳穴突突往外跳,脑中有无数飞蝇齐齐嗡叫,几乎要炸开,怒吼几声:“将她的嘴堵住!拖下去乱棍打死!”
姜溶弄不懂这是在生谁的气,但她好害怕,够着脖子颤颤巍巍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轻声哄:“别生气了。”
萧青棠抓住她的肩,垂眸凝视她,突然,垂首在她脖颈上疯狂啃咬。
她吓坏了,颤抖着肩膀,瘪着嘴不敢出声。
这吻半点儿情。欲都没有,萧青棠啃完,发。泄完,便没再欺负她了,只是双手仍旧抓着她的肩。
眼泪再不受控制往下掉,姜溶哭得抽抽搭搭,整个屋子都是她的哽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