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出门向来精简,就连当初到赫兹学院报到,身上都只有一个双肩包。
结果今天出发联赛,拉了两个行李箱。
陆遥一个家缠万贯的少爷都愣了。
“你家暴富了?需要每天戴五条金链闪瞎他们的狗眼?”
谢灼:“你有病?”
陆遥继续,“那你是带了三十套衣服,要一天换三套开始你的T台秀。”
谢灼:“我有病?”
都不是,陆遥不明白了。
“那你干嘛拉两个行李箱?”
谢灼回答的轻松又自然,“给我家指挥官带的零食和小玩具。”
陆遥:“……”
众人:“……”
此时他就抱着一堆零食和小玩具眼巴巴望着时霁。
时霁扫过那堆精致的小糕点和各式各样的逗猫球,逗猫棒,一堆毛绒绒的小玩意儿。
“进来。”
谢灼眼底涌起笑意,抱着自己的小包袱就钻进了指挥官的休息室。
然而刚踏入的一瞬间,他就被重重抵在门上。
怀里的东西七零八落的掉了一地。
粉色的桃花小糕点,他亲手做的,滚落在地上。
“诶,别……”
谢灼蓦地闷哼一声,腰间被柔软的东西缠紧。
他低眸望到雪白毛绒绒的猫尾,在腰上越收越紧,迫使他微弓起身子,几乎要贴在时霁清冽的身线上。
谢灼一时摸不清是奖励还是惩罚。
“指挥官,您这是……?”
“闭嘴。”
时霁伸手覆在他眼睛上,清清冷冷的声调仿佛从天际传来,深入到他的记忆中去。
“忘记昨晚的事。”
忘记他的软弱和泪水。
时霁知道这个行为并不好,所以他在隔着眼皮的手背上轻吻了下,“乖一点,小家伙。”
只要他不记得,以后就没有猫薄荷这个东西的存在。
时霁就能克制住自己,不去找他。
他的心向来清冷孤傲,已经很少为之动容,却因为这个入侵逾越的行为,有些莫名的心疼。
昨晚那个躺在花丛里滚来滚去,满身是伤求他治疗的受伤Alpha。
以及洗干净躺在他身侧,紧张到发抖的侍寝安小灼。
他优美的薄唇微微下滑,落在谢灼淡色的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抱歉,以后再让你记起来。”
黑白制服的银发少年被他猫尾缠着腰,遮住漂亮的眼眸,浑身有种别样的禁欲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