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过你说会不会是有人栽赃陷害?”
盛铭看向季凉,目光有些冷,他不觉得这女人可以让销毁的证据复原。
“跟我们走一趟就知道了。”
证据都在手里,还装什么,这些人真的是讨嫌。
那警官心里不喜,面上也没表现什么,正要带人走时,季凉开了口:“警官,我要告他绑架。”
“季小姐,口说无凭,可就是诽谤的。”盛铭看着她,笑容不达眼底。
“搜搜这个房子就好了,尤其是可以藏人的地下室。”
盛铭不动声色,任由警官派人去搜。
季凉看他一眼,带着季则去找地下室,没找到。
“等等,那墙的后面就是地下室!”系统看出了端倪提醒着。
我知道。
季凉的手摸上旁便的墙壁轻轻一按,对面的墙就转开了,里面躺着不知死活的温泽。
那些警官分外惊讶,这里简直就像古代的刑房!
“爸爸还有呼吸。”季则率先跑过去探探温泽的鼻下,然后在床周围寻找开关一按,啪嗒一声响后,那些铁拷就开了。
季凉给人穿戴好,才抱着走出去,盛铭根本就不相信,就冷声问她:“我收了他所有的电子设备,你怎么找到的?”
“一个即将从云端跌落的人,”季凉的眉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没有资格知道。”
一个星期后,京市再无盛氏,温泽的身体也没了大碍,出院回家。
晚上,浴室的门紧锁着,季则敲不开,里面的人很久也没有回应。
“爸爸,你不要吓我啊!”季则的小脸上很慌,他赶紧打电话让出去有事的季凉回来。
“怎么办?任务对象割腕了啊啊啊!”小系统现在也很慌,叽叽歪歪个不停,甚是聒噪。
闭嘴!
季凉一个猛刹将车停下,回去之后鞋也顾不得换就跑去房间把浴室门破开,叫季则去拿医药箱。
她把人从满池血水的浴缸里抱出来,用毛巾暂时按着他手腕,等季则把医药箱拿过来,她才干净利落地处理起伤口,然后将人送去医院。
好在回来得及时,温泽只是失血过多陷入昏迷,还没有休克,到医院输了血,人也渐渐脱离危险。
等温泽醒来的时候,窗外阳光正好,却辨不清是上午还是下午。
血早已输完,只要他醒来便没有事了。
温泽的表情还是有些木然,他下了床,往医院天台走去。
他已经不配活着了,他也……不想活了。他很懦弱,也很自私,只是一心求死,没有顾及他人的感受。
季则跟着在医院里陪了一夜,季凉刚把他送去学校,温泽这边又出事了。
住院楼的下面围了不少人,警察正在赶来的路上,医院只好找来软垫什么的作缓冲,就怕人跳下来。
季凉停好车后听着系统的哔哔,下来重重摔上了车门。
“这位先生,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冷静下来好好说,想想你的家人!”
医院心理科医生被派上前劝说,温泽仍是木着脸,本来他坐在边缘,这会儿却是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