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就当是看场戏也好。”风忘川笑得温柔,拉着她走了。
前面的君临一手搂着苍白的凤倾城,一手提剑杀人,白衣染上鲜血,他也不管不顾往里面闯。
当年他便没有忘了这人,夜夜相思,如今动情,更是不能看着她死去。
“叫风忘川出来!”君临杀得有些眼红,左右护法阻挡着,断不能让其闯到正堂。
季凉坐于高位,喝着上好的女儿红,眉眼浅淡地看着前院里的杀戏,风忘川让人都退回来,脸上带着温和,问:“不知浮云宗掌门来此有何事?”
“倾城身上的毒,只有你这有,看在上次的份上,救她。”君临直视着显然伤好的风忘川,嘴角微抿,这是他第一次求人。
风忘川笑了,说:“可你这语气不像是求人的。”他给季凉空了的酒杯斟满,看过去漫不经心道:“不过也无妨,若你取滴心头血,挖份骨中髓出来,我便将解药给你。”
凤倾城拉住要应下的君临,对座上的季凉说:“师妹,你不要被这男人的花言巧语骗了,快到师姐这来。”
“师姐可是忘了,当初你与我说,再见便是敌人这话么。”季凉品着酒,悠悠地看着场中人,对方脸色一凝,立即道:“莫要胡闹,就算如此,我也不能看你被花心大萝卜骗去!”
“若骗得了倒是好了,”风忘川笑着开口,语气如三月春风,“可她是一手建立魔教的教主,我不过是个主事,你把我们教主哄去,是要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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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凤倾城不敢相信,兀的体内毒再次发作,她生生吐了口血出来。
“倾城!”君临扶住她,看向风忘川道:“我答应你,你把解药给她。”
“不可!”凤倾城死拽住他的手臂,不愿他去送死。
系统吃着葡萄看戏,有主角光环笼罩着,它赌一包辣条,这两人绝对死不了。
君临还是没顾她的阻止,提剑在心口刺了刀,将血滴在风忘川扔来的瓷瓶里,而后剜了大腿上的肉,破骨取髓。
凤倾城哭着给他喂下护命的丹药,风忘川得了两味药便给其解药,对方却冷厉道:“我早晚有一天,让你们不得好死!”
季凉接过风忘川递来的瓷瓶,冷淡开口:“那样会甚是烦人,不如今日都把命留下。”
“宿主,不可以啊啊!主角的剧情还没走完,你要是杀了世界会崩坏,咱们也得困在这!”
啧,什么狗屁玩意。
凤倾城怒目而视,骂道:“若是师父他们知道你同门相残,你对得起他们吗?!”
有了台阶,季凉便顺势而下,说:“若我救你们二人,日后便莫再来魔教。”
“自然!”凤倾城知道她医术比自己要高,很快就答应了下来。
季凉让风忘川处理后事,自己便去了药阁,将那丹药制出来,扔给人就赶了出去。
“我看看剧情哈,嘿,女主后来遇见师妹,求得药救了男主,然后女主见师妹喜欢反派,便承了这份情了结与魔教的恩怨,和男主去其它地方刷副本了。”
啧,垃圾剧情。
沐浴更衣过后,季凉从屏风后出来,便见着了坐在床边的风忘川,他的头发肆意披散,身上穿的也极为单薄,似乎也刚沐浴完过来。
见到她,风忘川脸上微红,却笑得无比温柔道:“我怕教主忘了此时,便自作主张的来了。”
他把手里的木匣打开,里面有各种大小的玉势,看得系统都忍不住暗骂脸皮厚,季凉却无甚表情,冷淡开口:“你倒是不怕疼。”
风忘川不解其意,而后便懂了自己忘带润体的膏药过来。
“教主……”
今夜月色很美,春宵一度,眼前人正是心上人。——风忘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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