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还很远,晚风微凉,每隔一段距离漏下来的灯光把季凉的影子拉得很长。
宁静的盘山公路这能听见风轻拂而过的声音,以及脚步声和狗子的吐息声。
厉行闻着清冽的香,便知道是谁在背自己走,对方明明令他感到厌恶至极,却偏生此刻又无比心安。
他睁开眼,语气没了往常那般冷:“……放我下来。”
“闭嘴。”季凉的语气里没有情感,要是这家伙逞强出了什么事挂掉,害她被困在这垃圾世界,她绝对会毁了这个垃圾地方。
不知道徒步走了多久,季凉还是那么稳,背着人气息都未曾乱过。厉行的心房有一瞬间的动摇,他甚至有点贪恋这种心安。
很快,有车灯照了过来。
上车后厉行才发现,季凉伤得比他还重,额角流下的大片血迹早已凝固。
“去医院。”他吩咐前面的司机,到医院后进行检查处理,自己倒没什么大碍,季凉反而需要住院。
“肋骨断了三根,有根还刺到了内脏你他妈不会跟我说痛吗!”厉行将检查单甩到只是简单包扎了额头的季凉身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生气。
“去住院,我让人给你办手续。”
“不住。”她的声音是一贯的没有起伏,可真是把厉行气笑了。
“行,你能耐,”厉行眉眼阴沉,“那你自己想办法回去!”
他带着人走了,狗子看看季凉,还是跟了厉行。
出了医院,季凉点根烟慢悠悠地走回了酒店,拿好东西便去了前台退房,打的到最近的网吧要了台机子。
“宿主你的伤没事吗?”小系统有点担心,它之前疏忽了给季凉检查身体,每想到居然这么严重,肯定很痛。
这点小伤,死不了。
系统还是默默为她调整了身体数据。
它可真是个贴心小棉袄。
季凉操作着电脑获取完资料传到优盘里,特意留了点蛛丝马迹,这才订了最近的机票打车到机场离开了香江。
“先生,季小姐退房后去了网吧订机票,现在已经离开了香江。”保镖汇报着季凉的行踪,厉行没多说什么,只是派人去准备了专机。
次日,俩人就去了民政局把婚离了,季凉走的干脆,什么话也没说。
“季丫头呢?你们俩一块出去的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老太太问着厉行,他正欲回答就接到了公司电话。
通话后厉行的面色冷了下来,眉眼之间渐渐聚起暴怒。
“离了,”他说道,“你看好的孙媳妇计划好一切嫁进来,又黑进公司系统弄走了新产品的研发资料,这就是你的孙媳妇。”
“怎么可能?”老太太不敢相信,厉行让福伯把调查来的资料给她看,老太太还是袒护着:“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不可能。”
厉行派人全城搜捕季凉,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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