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这时,门突然被人打开,进来的银面男子瞧着地上的季倾倾,赶紧过来运起灵力给她压制。
“倾儿,我回来了,莫怕,我去给你取血……”暂时控制好蛊毒后,皇甫临抱起人往院里假山那走去,按下机关去了囚禁刑罚堂主事的地方。
“阿临……你为什么还回来?走得那么突然,毫无音信……我已经快忘记你了。”季倾倾到底是有气的,之前一同回天苑把人关起来后,这个男人就人间蒸发了般,叫她茶饭不思了许久许久,久到她以为那甜言蜜语都是假的,久到她想要忘记他的模样。
皇甫临却未正面回答,只是安慰她:“倾儿乖,前段时日事发突然,我这才走得急,未给你说一声,日后都不会如此了,保证只陪着你。”
将人在石床上放好,他便去已经不人不鬼的主事那取血给季倾倾服下,而后助她调理压制,灵力大股地外输,丝毫不在管自己身上的伤还需灵力养着。
想他受了这一月的刑活着爬出来,舍去阁少的身份回到这,便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要将那人拉下高位,也不仅仅是给暗影报仇,还要保他的倾儿平安喜乐一生。
若是有神来挡,那便弑神;若是有魔来阻,那便杀魔。
季倾倾睡着后却并不安稳。
她梦见了死去的玉儿和丹青,俩人化作了厉鬼叫着冤来寻她,而后死扼住她的脖子。若不是身旁的皇甫临及时唤醒她,她怕是会魇了。
“阿临,我唯一害死的人便只有姐姐,为何她们会入梦来……是我错了吗?”
“你没错,错的是她们。”黄甫临早已取下冰冷的面具,也未再覆一层人皮,而是以真面目见她,在其额间落下轻柔一吻。
感受到对方的温柔与安慰后,季倾倾这才放下心,不再那么压抑,而是问:“这些日子你究竟是去忙了何事,怎的带着满身伤回来?”
“以后自会与你道清,不过现下还不是时候,你可信我?”
“我信……你别——唔嗯。”
莫连舟整个人像是八爪鱼一样,正死死地缠着季凉。
他昨晚可是计策尽用,才留了人同睡,虽然可惜未能发生些什么,但是能如此温存也是极好的,不过老天倒是没眼力见,竟亮得这般早。
季凉确定搭在自己胸口的手扯不掉后,便搂了莫连舟的腰往自己怀里带,说话间呼吸便落在了他的面前,连带空气都暖了几分。
“睁眼。”
莫连舟继续装睡,结果下一秒就被制止,紧接着身上便是微重。
他掀开眼浅笑,仰头亲了下人,说:“我给你摸回去便是了。”
“是么。”
季凉的眸子里平静无波,莫连舟只能看见自己的倒影,心里最是爱极她这般看他。
“自然是的。”
神经病。
后来,莫连舟捂着自己发疼的屁股控诉在一旁安心吃早饭的罪魁祸首。
“你怎的可以真下重手打?疼死了,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然而,季凉一句话就浇熄了他所有的不满。
“不吃就滚。”
莫连舟只好慢吞吞地挪过来坐下,结果端起粥刚喝一口就吐了,污秽还溅在了季凉的衣摆上。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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