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篮球衫就是他当校霸没几天后,有个人塞进他手里的,求江怀别找他麻烦,可问题是江怀连他是谁都不知道。
想到这我还是忍不住笑出来。
“这些小孩还挺好玩,哎,按咱俩这年龄,正常来讲都快大学毕业了吧,这以后该不会跟同学有代沟吧?”
“咱夏爷天不怕地不怕,还怕代沟?”
“我是怕某人见了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走不动道。”
“啊这……有理,非常有理。”
“江怀!滚去洗碗!”
(25)
十年后。
我化着夸张的妆容,穿着紫色抹胸,短裙,嘴里嚼着口香糖,作为本市重大扫黄打非行动中的当事人坐在公安局看对面的小年轻。
“不许看我!”
小年轻估计刚来,满脸通红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我正想调戏他一番,突然感觉身后一股凉意,麻溜将口香糖吐到纸巾上,坐直了身子。
“江队!”
小年轻匆匆站起,又小心坐下。
对面的江怀一身警服,宽肩窄腰的,禁欲十足。
他暗沉沉的眼睛一一扫过我的腰,在大腿处流连许久,然后出一声冷笑。
笑得我的心乱颤。
做完笔录后回到家,刚脱了鞋就被人压在墙上。
江怀双手掐着我的腰,寻到我的唇就咬,横冲直撞毫不怜惜,直到我喊疼才放开。
“夏栀,当卧底当上瘾了是不是?”
我讨好地亲亲他,“人家这不是想跟江警官玩个刺激点的嘛。”
他冷笑地摸了一把我的腰,“确实刺激。”
说完就扛着我往卧室走。
我突然有点怂,试图挽救一下。
“江怀,咱们是后天的婚礼,你没忘吧?”
“后天确实有点赶,但有一天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