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一愣,而后彻底放松身子。
“不能打架。”
我再问:“我再问一遍,你答应过我什么?”
“不能受伤。”
我靠近他的脸,手上暗暗用力。
“你违诺了。”
他叹了口气,将手覆在我掐着他脖子的手上,“对不起。”
“以他们那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不可能伤到你,为什么?”
江怀静静地看着我,不回答。
“为、什、么?”
“谭文静在,不能让她受伤。”
我狠狠闭眼,谭文静,又是谭文静!
“听好了,从三年前开始,你的命就是我的,你的身体也是我的,谭文静也好,我也罢,你要是再敢受伤,我不介意再蹲一回局子。”
我松开他想起身,他却突然直起腰抱住我,下巴轻轻戳在我肩上,小小声喊着“阿栀,阿栀,阿栀……”
我忍住眼泪推开他。
“滚去做饭。”
(6)
江怀这几天乖得不像话,让默写就默写,让写试卷就写试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连前桌都在偷偷议论江怀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但很快他们就现江怀还是那个江怀,毫不怜香惜玉。
“郑同学,你要真闲得没事干就去操场跑圈,不要整天像只苍蝇一样在我身边嗡嗡叫,很吵你知道吗?”
郑欣欣含泪羞愤离开,周围人拼命压低声音,生怕触江怀霉头。
江怀一脸烦躁,见我盯着他看,突然一滞。
“怎么了吗?”
“你火气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