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潇就这么在公主府门口跪了三天三夜,永宁终于为他开了大门。
听到谢潇得到了永宁的原谅,云青钰一点都不觉得惊讶。
此刻,她正悠闲地倚在躺椅上,看着手中一叠厚厚的资料。
落雪在世安堂厚厚积了一层,红泥小炉上煮着上好的滇红,咕嘟嘟冒着茶香。
“永宁对谢潇情意深重,不舍得就此他断绝来往,我一早便猜到了。”
云青钰稍一抬手,守在一旁的琅琊立马将茶杯递上,乖巧得要命。
容笙手指轻敲杯沿,接着道。
“不过,谢潇这一跪,算是在天下人面前承认了与永宁的关系。”
他淡淡一笑,眉眼中是浅浅的嘲讽。
“这对他来说,恐怕比与永宁断绝关系,还要难受百倍。”
云青钰轻勾嘴角。
一想到谢潇被逼得撕掉那清高的假皮,弯了脊梁跪在女人面前求好,她就畅快得不行。
她要一层一层剥掉谢潇的伪装。
把他的歹毒贪婪,暴虐。阴险,全都暴露在日光之下。
谢潇必须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方才对得起前世她所受之苦。。。
“没办法,谁让他要仰仗着永宁的力量,去争武试的头名呢。”
容笙闻言,不由轻轻蹙起眉。
“说起武试,你准备得如何了?莫要小看了谢潇手下那几人,他们混迹江湖多年,定精通许多旁门邪道,而武试最后一轮,考较的正是机关玄术。”
他说着,冲着白鹤招了招手。
“历年武试决赛,允许参赛者带一名小厮共同进入赛场,我已想好了,让白鹤陪同琅琊一道。”
云青钰颇为惊讶。
“白鹤,你竟懂得奇门卜算之术?”
白鹤谦虚地摇了摇头。
“回少夫人,属下也称不上精通,只是多年之前有幸遇一尖嘴猴腮的高人,正是圣谷子大师!他还赠了我一本亲笔所书的奇门之法,故而我对此略同一二,但愿能助琅琊一臂之力!”
“圣谷子?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