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岑晨。清北班的学霸。景延乍然被拆穿,有些不爽,瞥了她一眼:“你知道的还挺多。”岑晨耸耸肩。许星摇看着景延,若有所思。景延的表情有点不自然,“看我干嘛?”“看不出来——原来你成绩很好吗?”许星摇迟疑地问。付以听还跟她说景延的成绩简直没救,可是事实好像不是这样?景延别开了脸,“管那么多。”许星摇:“……”这个别扭的男孩。她没再问了。许星摇对别人的好奇总会自己克制住,适可而止,保持适当的距离。辛玥也听到了他们这边的话,被岑晨拆穿,她的脸上顿时就挂不住了。她轻哼一声,离开了这块儿。她实在是不甘心,才想尽办法求来了这个集训机会。本以为没有人知道,是以刚刚面对许星摇才那么得意,不曾想岑晨居然连这个都知道。辛玥的后槽牙咬得紧紧的。见许星摇和景延说完话,岑晨突然笑了下,露出小虎牙,跟许星摇打招呼:“你好,我是清北班的岑晨。”许星摇点了下头:“你好,许星摇。”岑晨弯了弯眼。慕名已久了。“我可以跟你一起吗?”景延不悦地扫了她一眼。一起什么一起?又不是一个班的,小团体懂不懂啊。许星摇:“可以。”景延更不爽了。答应得这么利落干什么。岑晨像是没感觉到他的不开心一样,很开心地凑在了许星摇身边。能者相吸,许星摇对她有一种天然的吸引力。宋言北见岑晨一来就不走了,他也走了过来。景延:“……”这些人是不是有病?那么大块地都往这边凑什么凑?跟他抢人吗?不好哄(入v公告)陆家也在忙。陆星旖要去参加集训,一去就是一周,这可是大事,全家上下紧张得不行,提前准备了一星期了,还是生怕什么东西没给带上委屈了小公主。陆星旖本人表示自己不需要那么多东西,她又不是妹妹,娇滴滴的,她很独立很能吃苦的好不好?但是她的意见直接被无视。老太太和陆夫人恨不得把整个家都给她带上。陆老看不惯他们这么宠孩子,可是让他阻拦的话——其实他心里也是想这么做的,只是不好实施罢了。他便摇着头,“眼不见心不烦”地走开了。正好他还有点事找陆为修。陆为修在书房,见陆老进来,忙起身。“玉佩的事怎么样了?”陆老问。“已经修复好了,还得劳烦您去找空山大师了。”陆为修拿出一个锦盒递给陆老。倒不是他自己懒得去,只是那位大师不是常人想见就能见的,非有缘人不见,就连陆老也是凭借多年的交情才能够跟大师求见。即使如此,大师也不是每次都愿意见他。陆老是什么地位的人啊?踩一脚沂市都得抖三抖,就连他都得如此虔诚地求见,可见这位大师是有多难得见了。陆老颔首:“我前几日就提出了求见,还好大师同意了。那我就今日去福陀山吧,你安排一下车。”“是。爸辛苦了。”陆老摆摆手。老一辈的就是信这些,为了孙女平安顺遂,劳累一些又何妨。当即他就拿着锦盒前往福陀山。陆老见到空山大师后,忙拿出了锦盒:“大师,这就是当年丢失的那块玉佩。当年您说过这玉可保后代安然,所以我也不敢乱弃,还是厚着脸皮拿它过来请您帮忙了。”空山大师接过锦盒,拿起其中玉佩,仔细端详。半晌,他皱了下浓厚的白眉,“抱歉,恐怕老先生得带着这枚玉佩的主人一同前来,我才能给这玉佩重新开光了。”这玉佩很不对劲,色泽之黯,在向他昭告着有什么不应发生的事情发生。陆老心中一颤。他忙应了,且一刻不敢耽搁,表情严肃道:“大师稍候,我马上让她过来!”空山大师的提醒已经很明白了。事关子孙,陆老不敢掉以轻心,更不可能等。他当即给家里去了电话,让他们把陆星媛带来福陀山。陆老的话在陆家就像是圣旨,陆星媛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福陀山。福陀山没有缆车,没有任何设备帮助,只能自己爬。巍峨入天的山,站在山脚一看,陆星媛腿都软了。今天是陈管家和周姨陪她来的,陈管家见她苦大仇深的抗拒样儿,赔笑哄着她:“小姐,我们都在呢,不怕不怕!咬咬牙就上去了!”陆星媛皱着脸,知道爷爷让她上,她不可能不上。今天这座山她是爬定了。周姨从小带大她,心疼坏了,跟陈管家商量,“要不我们去找找有没有轿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