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昨日才在长公主府上与夜无殇有了交集,今日就问他的事,慕昭昭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而且她不知道,戮幽王不好得罪吗?
他讪笑着试探:
“昨日在长公主府上,听说戮幽王没少给你撑腰?我还听说,今日他去了柯府,亲自把你接去了戮幽王府?你和他之间……我可听说,昨日他中了媚药的时候,是你在他身边……”
景星河这话虽然说的隐讳,但慕昭昭也知道他想问什么。
“我说师兄,你的消息可是够快的,左一个听说,右一个听说,还敢说你不知道皇宫里的事?”
景星河笑而不语,算是默认。
慕昭昭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叹了一声:
“别提了,一言难尽!”
随后便把这两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景星河,包括长公主府的算计,用给夜无殇的乳母治病来保命,末了还叮嘱他,千万不能告诉她爷爷。
在男客厢房里发生的事,她自然是要省略的,只说自己给夜无殇吃了解药。
景星河听了之后,却是一脸的意味深长:
“没想到,这个杀人不眨眼的人屠,还是个不可多得的君子。”
君子?
一想到这个她曾经对夜无殇的误解,慕昭昭就恨得牙根发痒。
“屁个君子!”
她小声咕哝着。
“你说什么?”
景星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听清。
慕昭昭赶紧遮掩过去:
“没什么。现在问题的关键是,我必须把阮娘子的头风治好了,才能顺顺利利的离开长安。师兄,你帮不帮我?”
景星河咳了一声,阴阳怪气道:
“帮,当然要帮,有人巴不得你马上回家呢,我怎么敢不帮你?”
说话间,景星河有意无意地往门口瞥了一眼,像是在等什么。
慕昭昭的想法却与他南辕北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是啊,从小到大,我都没有离开过爷爷,爷爷一定很想我,我也很想爷爷。出来这一遭才知道,还是家里最好。”
景星河挑眉:
“只有爷爷想你吗?”
“那还有谁?”慕昭昭不解,随后好像立刻想通了,“哦,你是说,还有师父们吧……”
景星河无奈地摇头叹息,慕昭昭眼里,好像永远都没有那个人,可那个人的眼里,却只有慕昭昭。
“罢了罢了。”景星河无奈道,“关于戮幽王生母的事,我不太清楚,需得帮你打听打听。”
“几日?”
慕昭昭急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