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整这么多戏,娱乐圈没有你的一席之地,奥斯卡没有你的一个小金人,他们?史上最惨穿书人,我叫嗣音被封神。周子佩好整以暇地看着这群忙着谴责的跳梁小丑,并不着急告诉他们真相,现在跳得多欢,一会儿就会有多狼狈。他手上微微用力,将毫无防备的陆嗣音扯到身后,神色松倦,脸上挂着不着调的笑容。看着那人,不假思索道:“可别这么说。”那人脸色稍缓,以为他要道歉,还没松一口气,就听见周子佩懒洋洋的声音:“这样侮辱傻子,太歹毒了。”意思是你们连傻子都不如。那人也是个受人追捧的富二代,也是许梓晨的追随者之一,第一次这么被人侮辱,立马涨红了脸。“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和老子说话。”周子佩脸色冷下来,不用他开口,周日已经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啪”地一声,一个大逼兜就落在了那人的脸上。响声清脆,嚣张极了。周子佩勾唇一笑:“不好意思,我没有不尊重老子或者孔子的意思。不过,我要纠正一下,你可不是个东西。”那人捂着肿了半边的脸,疼的他身体微颤,可看到周日活动手腕时,只能将血咽回肚子里,眼神狠毒,却始终不敢再造次。其他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住,半晌都忘了反应。竟然有人公然在裴家闹事,还是在裴老爷子的生辰宴上,不想活了?可他们等了半天都没见裴家赶人,不禁疑惑。周子佩没回头,留下一个帅气潇洒的后脑勺,脑子里想象着陆嗣音被自己迷成智障的样子。爷这一顿猛如虎的操作,不得帅死她?周子佩看着呆滞的众人,语调嫌弃轻蔑:“濮城这么多世家贵族,难道没一个能认出这株花的?”砰!每人心上被打了一枪,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有位老者颤颤巍巍走到前方,神情激动,哆哆嗦嗦地指着那株花,语无伦次地:“这,这是谁的花?”
“……”合着刚才他们差点打起来,您是一点儿也没听啊!老爷爷也不等人回答,只是激动道:“长得很像……”年纪大了,说话的语调就变慢了。有些人等不及老人的大喘气儿,着急问道:“像什么?”“像鬼兰!”“……”他们知道,这已经是好久之前的话题了。“可鬼兰至今无法人工种植。”对,他们也晓得,所以呢?“所以……”老人睿智的眼神带着沉思,好像没有看到周围人饱含期待的目光,徐徐道出一个真相:“这应该不是鬼兰。”“……”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当所有人不再有所希望,并且开始真切地觉得这就是普普通通一朵小白花时,听见老人声音激动,话锋一转:“这是新型鬼兰。”“最近京都实验室耗费十年刚研发出来的品种,从此鬼兰便可以走进市场,进行人工种植,但是因为成本巨大,目前万分稀少又珍贵,我国也只有四五株而已。”此时此刻,所有人心里只有两个字:什么!?陆嗣音说得都是真的?陆嗣音: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不用直播倒立吃翔了?许梓晨:什么?竟然真有这种花?陆嗣音能有这种本事?不信!谷佳怡:这老头说得绝对不是那盆整天摆在宿舍的破花。谷佳怡:“爷爷,是陆嗣音花钱让你这么说的吗?”陆嗣音微笑,诚恳道:“谢谢你。”:打脸x2老人听言面露不悦,拐杖重重敲了下地面,发出沉闷的“咚咚”声,说:“哼,老头子我从来不撒谎,也不会为钱折腰。”另一边,一直看戏的裴子潇盯着老人,陷入沉思。怎么这么眼熟?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带着方框眼镜,拄着木头拐杖,头发微微凌乱,爱穿花短裤,可以搭配一切上衣……艹裴子潇低骂一声,甚至震惊到忘记顾及场合。好巧不巧,被裴辰轩听到,他玄幻地扭头看去,表情空白,只见自家一直沉稳高冷的堂哥猛的站起来,似乎是怕他没听清,又懊恼地补了一句:“艹”。“完了,又疯一个。”裴辰轩可惜地摇摇头,还没摇完,就被周湘洋狠狠地在头上来了一个暴扣。周湘洋笑着,说着这世界最恶毒的话::“别逼我在这个快乐的日子扇你。”裴辰轩:“……”默默抱紧自己。裴子潇表面冷静,内心却万分惶恐:这老头好像是自己在大学时随便拜为老师的那个教授!也不怪他忘记,裴子潇燕京大学刚刚毕业,而在这四年,他主修金融系,在选择辅修专业时的前一天和舍友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