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出去有什么风吹草动,都逃不过爹的眼睛。
到底是什么酒,才能醉得那么死?
宁延堂差点将茶水喂进鼻子里。
这瓜怪劲爆的。
就是江湖上的三流话本子,也写不出来这样的狗血啊。
二哥还说有事可以找宁爷爷。
这么稀里糊涂的一个人,真的靠谱吗?
大哥,二哥,你们快来啊!
京城的风太大。
他一个人真的扛不住啊!!
【人家还怪好心的呢。】
【第二天醒来发现床底下鼾声如雷的爷爷,还将人给搬上床,仔仔细细的伪装了一番才走。】
【果然人的爱好各不相同,悲欢也各不相通。】
宁长远咬牙。
那该死的杀手就是在故意羞辱他!
可知道自己和周婉真的没什么,他总是轻松的。
虽然这真相来的有些太晚,现在说出来似乎也没什么用了。
或许阿夏知道,心里也会好受些。
“没出息!”宁礼临不忍直视。
这小子一定又在想自己媳妇。
他是没见识过更加离谱的恋爱脑。
有了对比,自然也会发现宁长远这样其实也还好。
“你乐意帮别人养儿子那是你的事儿,但你若是敢帮着外人祸害我的曾孙,我非打断你的腿不可!”
不管如何。
宁家的百年基业,绝对不能稀里糊涂的葬送在他们这一脉的手中。
不然他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
“孙儿不敢!”宁长远冷汗涔涔。
他真是有口难辩。
但又不敢跟自家爷爷顶嘴。
就很冤!
【这都什么事儿啊?看来我还是得抽时间弄个血脉回溯阵。】
【不然一只蛊虫,一颗血引丸就能蒙混过关。】
蛊虫应该是王蔓枝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