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处都是该收就收,该束就束,是往常那般有致的线条,不曾改变过。
………唯独胸前鼓鼓堆起的耸伏,是大了不少的。
看这批注,光是改,都改了好多回。
一旁的千倚好奇地凑过来看,随后当即笑眯了眼,“嗨呀,烟女神是大家的,沈太太嘛,是沈总一个人的!”
葛烟被打趣得耳根仿若被泡在了辣油里,浸润开的粉也和以往不同,上色极为显著。
自从婚讯消息传出以来,这段时间里,不光是周围人隔三差五便要唤她沈太太,就是沈鸫言自己都要………
而以此所更为催化了的某些情中事,是少不了的。原本他就玩得算是疯了,近一年来更是大有长进。
当然也不尽于此………
谁能想到经由他之手,她的那处就能蓬然似的变成更为耸着的模样。
衣服方面,因为早早地便定下了,那些接连定做了尺寸的裙子,在试穿的时候,都稍稍有些紧了,更不用提现在。
哪怕已有一天时间没见到他。
此时此刻的葛烟,无端便又想起沈鸫言来。
昨晚之前,大概是林妘特意嘱托过,说汾城传统习俗便是要在婚礼前一天分房,以此寓意百年好合,过得更为长久。
当然,据她所补充,两人如若真不打算遵守,也并不是什么大事。毕竟算是年轻的新一代,总归可以不遵守老一辈所信的那些。
哪曾想林妘不说还好,这样提起后,原先不打算分房的沈鸫言,到底还是独自住了一夜………只为了那所谓的寓意。
这事想想也觉得值得回味,之后哪天就是想起了,就得当着他的面提一提。
这次沈家那边来了不少人。
对于沈父沈煜城,葛烟并不陌生。
先前他随着林妘特意来了趟京芭看她跳舞,随后又以夫妻两人的名义请她吃饭。
对于这对夫妻的相处模式,她其实见怪不怪了。
最早初的时候还因为好奇,特意问过沈鸫言………
毕竟林妘先前偶尔去鄞城那边时,身边的人都是沈父。
得来的答复,也正如葛烟在山庄里所撞见的那幕一般,好似也坐实了什么。
这两人应该压根没离婚过。
沈煜城早先虽说已从最高位退了下来,但论及铁血手腕,以及在圈内已有的风评,都是先前在鄞汾两城掀起波澜,且极具盛名的大人物。
目前他仍为沈氏沈董,只不再出山,而这般历经岁月的沉淀,更给他踱了层成熟迷人的意味。
论及此次也前来赴宴,沈煜城的双胞胎胞弟,沈煜林,同样携有沈氏男人特有的氏族气质。
哪怕年至于此,长相均摄人心魄,举手投足间很是迷人。
因为这次葛烟还邀请了剧院里的一些舞蹈演员,几个年轻的小姑娘见到两人,当即便眼冒了星星,单单泛了花痴,只不过在得知这两位的身份后,倒也没人再细细打听了。
林妘没和小姑娘计较什么,但对着沈煜城,愣是没给过一个好脸。
葛烟作为儿媳,不好说些什么。
只是在想——
这般只是站着便招蜂引蝶的程度………
沈鸫言其实和沈父也有得一拼。
被提到的新郎,此刻正和朋友位于礼堂外。
他长身颀然,清绝眉骨笼于明炽的光亮里,好看的轮廓被勾勒,面上神色淡然,却也掩盖不住通身而来的料峭风骨。
耿秘书几步前来,躬身轻声说着什么。
当即引来沈鸫言的摆手。
他屏退所有,单单迈出庭院外,目光自上往下,撂至那隐在远处椰林里的套屋之上。
那里正在打扮的,是他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