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水,困意上头,上楼进了房间,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房间里突然一股清冷的木质香的味道。
宁时鸢吸了吸鼻子,脑袋昏沉,往被子里蹭了蹭。
突然,黑暗中,她唰的一下睁开眼。
房间里多了一道陌生的呼吸。
她默不作声地把手伸到枕头下,想抽出那把她随身带的小刀。
摸了个空。
一股凉意席卷身体。
下一刻,被子掀起带来了凉风,她被人狠狠地压在身下,那人的手扣住了她的脖颈。
但没用力,好像是怕弄疼她。
炙热的温度让她发颤,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传来:“宁时鸢,你想做什么?”
是薄宴礼。
宁时鸢松了一口气,又提起来,她声音有些颤抖,咬字缱绻:“你为什么在我房间?”
她感受到男人呼吸一滞,又重重吸了一口空气。
薄宴礼声音像是咬着牙说出来的:“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我的房间。”
气氛陡然尴尬。
沉静得只能听见钟表转动的声音。
宁时鸢无助地睁大眼睛,奈何窗帘遮光性实在很好,她只能隐约看见男人的轮廓,他铅灰色的眸子泛着一丝微凉的光。
“抱歉,我走错了。”她轻声道。
二人呼吸纠缠,暧昧炙热。
男人体温较高,透过薄薄的衣料传到她的肌肤上,热得她大腿发烫。
他没穿内衣。。。。。。
宁时鸢内心几乎要尖叫,她不着痕迹的往外蹭,企图和他的距离拉远一些。
“别乱动。”
薄宴礼声音突然哑了一分,性感得像那晚的声音,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间,她几乎软了半边身子。
宁时鸢顿时浑身僵硬,不敢动了。
等了片刻,薄宴礼连续调整了几次呼吸,呼吸带来的温热气体落在她的耳边,又酥又痒。
宁时鸢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几乎跳出了嗓子眼。
许久,薄宴礼扣在她脖颈上的手松开,换了个动作,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奈,又在压抑着什么:“没关系,你走吧。”
仿佛如临大赦一般,宁时鸢弹似的从床上坐起来,利落的翻身下床,穿上鞋,只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像是背后有鬼追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