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我要怎么让您满意?”“现在我告诉你。”听了这话郁白桦伸手环住虞绥,在他的吻轻轻落下来的时候带着颤抖然后问“你讨厌我吗?”你讨厌我吗,虞绥。曾经的那个没用的我,现在这个面目不堪满身伤疤的我。虞绥说过的谎太多。他不懂喜欢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他的人生经历里经历过的抛弃和背叛太多,因此遇到郁白桦这样一个傻得可怜不肯放手的人,倒显得弥足珍贵。他这一瞬间的沉默让郁白桦以为是说不出口。郁白桦沉默着闭上眼,献祭一样凑近,他恶狠狠地吻上虞绥,然后在分开的间隙里听见虞绥轻轻说“喜欢啊。一直喜欢。”一直喜欢的。虞绥的指尖触及到一片湿润,是郁白桦眼角泛起的泪花。他的手实在漂亮又有力,带着他本人的温度,在郁白桦颈侧摩挲流连,使得郁白桦浑身发抖。他太单薄了,虞绥想,要再养一养。很快这样温情又柔软的摩挲就变了味道,虞绥恶劣地迫使郁白桦抬头高仰,划出的弧度像濒死的天鹅,能轻松放在掌中把玩。郁白桦闷哼一声,眼底水色已经不是泪意而是其它,虞绥的手只是在自己面前郁白桦就能羞耻地转过头去,更别提此时正探入一汪春水,让他整个人又崩溃又舒服,恨不能把自己蜷缩起来。虞绥非常有耐心地把蚌壳再次分开露出里面柔软的内里,郁白桦抬眼看见他狡黠弯起的眼眸,又轻轻把自己打开然后缠上去。虞绥对他的主动非常满意。俯身轻吻郁白桦的伤口,只是最简单的吻却让郁白桦失了神,他此刻像最乖顺的木偶靠在枕头上,指尖还无助地拉着虞绥的衣摆,依赖着将自己带入深渊的人。他皱巴巴的浴袍被虞绥灵巧地抽开然后坠在地上,紧接着被虞绥揽在怀里。虞绥这一个吻来得又凶又急。他从唇齿间溢出两声轻笑,激起了郁白桦的欲望。郁白桦主动探入吻住虞绥的唇,又觉得有几分不得趣,他不满地牵住了虞绥还工工整整衣领,将自己送得很近很近。郁白桦的唇被虞绥放纵的邀请进入,然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抵住深吻,不得逃脱。虞绥的长发落在郁白桦身上弄得他好痒,郁白桦报复性地轻轻咬了一口虞绥,然后又心疼似的轻轻吻了一下。虞绥这次退开的时候揉了揉自己的颈侧,半带抱怨地说:“少爷,你怎么还乱咬人啊。”他长发掩映下是被郁白桦吻出的红痕,而郁白桦躺在床上费力的撩起眼看了他一眼,说道:“恶人先告状……”他被亲得有气无力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看过去目光中全是一片淋漓水色。只是亲吻和一点前奏就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郁白桦崩溃的捂住脸,不敢想接下来自己会被虞绥玩成什么样。显然夜还非常长,虞绥意味深长地看着已经完全化在自己手里的郁白桦,弯了弯眼角。这人上辈子一定是狐狸变的……郁白桦这么确信着,然后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虞绥好看的脸。虞绥偏头吻了一下他的手心,然后把他抱入怀里,慢慢缠绵。空气不断升温,湿漉漉的水声在耳边响起。虞绥慢吞吞的给予郁白桦到顶的快感,还要用温柔的语气夸他。郁白桦一边哭还要一边仰头索吻,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够满足。虞绥当然乐意纵着他,彼此交缠之间是眼里化不开的温柔。
朦胧夜色里,有数不尽的暧昧和安心。日常郁白桦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并没有人,但仍然能感受到留下来的余温。他愣了半拍从床上坐起来,自己身上已经被套好了一件衬衫,略有点凌乱的领口下全都是斑驳的痕迹。他慢吞吞地低头自己看了半天,脑海中记忆开始回笼。衣服是洗完最后一次澡后虞绥摆弄着自己穿上的,至于为什么是最后一次……郁白桦捂住了眼睛,觉得自己昨天晚上那个样子太蠢了,只是回想起来就觉得丢脸。但是虞绥……那样的虞绥,实在是,别有一番风味。他翻身下床踩在地毯上的时候腿软了一下差点没摔跪在地上,还好扶了一下才适应现在的身体状况。倒也没有特别难受,只是那种完全被掌控的快感太可怕了……他从楼梯上慢悠悠的走下去同时非常急切地开始找虞绥的身影,最后看见他已经坐在餐桌上吃早餐了。郁白桦走过去看了他一眼拉开椅子,应该是虞绥亲手做的,奶黄包还要特别恶趣味地捏成兔子的样子。虞绥漫不经心地拿筷子把面卷起来,他长发懒散地垂下来遮住了后颈的吻痕,但手腕旁边不轻不重的抓痕还有锁骨旁的印记实在太明显。虞绥本人昨晚倒是十分餍足地享受了一顿美味的晚餐,含情眼愉悦地弯起来。结果此时郁白桦看着这样的他脸上又开始泛上红潮。虞绥抬眼看他,笑眯眯地问:“我好看吗?”“……”郁白桦看了半天才嗯了一声,让这个回答变得很有说服力。他咬了一口虞绥做的奶黄包,流心特别甜腻,配上酥皮让人食欲大动。郁白桦舔了舔唇角,还特意补充了一句。“以后你就这样待在这里,哪都不要去。”虞绥心想这就开始得寸进尺了,但是自己最擅长的不就是反客为主吗。他立马失落得垂下眼帘,语气里还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所以你根本不想把我带出去。”他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你根本不喜欢我,郁白桦。你嫌弃我。”郁白桦顿了顿,看起来百口莫辩。平日里在谈判桌上能言善辩,到了虞绥面前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虞绥这是什么破脑回路?到底谁嫌弃谁啊?看着虞绥还要继续委屈下去,郁白桦忍无可忍:“我不喜欢你还让你……还让你那么玩?”虞绥眨巴眨巴眼,看起来认真了思考一下,然后更理直气壮了:“所以说你馋我身子嘛。”郁白桦把碗往桌上一放,“噌”的一下就站起来,忍无可忍地走到虞绥面前,然后看着虞绥那副又茶又可怜的样子,磨着牙说:“跟,在,我,身,边。懂了?”“这才对嘛。”虞绥转眼就雨过天晴,站起身来心情颇好地亲了一下郁白桦的脸,然后端起空碗回厨房了。被虞绥亲过的地方变得特别烫,郁白还没反应过来,自从重新遇见虞绥他好像总是没反应过来。这次不是在做梦了吧。应该是真的……被亲了吧。“对了,郁总。”虞绥从厨房门里探出头来问他,“你真的不用去上班吗?”郁白桦眯起眼看他,语气里带着威胁,“这么急着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