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为官妓。宋钦隐虽然先前已与宋国公断绝了关系,但根据世俗礼法,父子之情不是说句话就能断绝的。他终究还是被连累了。前一刻还在成为状元,打马游街的宋钦隐,下一秒被人抓了起来,摘去胸前的赤红花球,送去了盛京内最大型的勾栏院。不过,幸亏他先前与宋国公断了关系。虽然被连累,但是进的是普通勾栏院,还有赎身的可能,如果进了教坊司,此生都难再脱去罪身了。见事态的发展,一切都和上辈子一样,槐轻羽满意的笑了。上一世,宋钦隐说宁愿永世为娼,也不愿他救。这一世,嗯,这一世就如他所愿吧。不过,他不会那么好心,让宋钦隐那么顺利的去做娼-妓。他怕宋钦隐真的爽到。不使计好好整治他一番,实在难消槐轻羽心头之恨。被万人骑之前,他要让宋钦隐好好享受享受,被心爱之人背叛、被昔日同窗侮辱,甚至往日那些拼命巴结他、他都看不上的人,在他头上肆意的拉屎撒尿的滋味!槐轻羽回了香山书居,准备去找一群纨绔,去好好给宋钦隐捧捧场。宋钦华这个最大的纨绔走后,就属何水最为嚣张猖狂。何水,就是前世处处欺辱墨卿欢,却被墨卿欢喜欢上的那个小哥儿。何水父亲的官职,在书居里不高不低,但因为长得漂亮,不怕事,身边总是聚着一群不学无术的男子和哥儿,抱团欺辱别的学子。槐轻羽之所以选择邀请何水,一起去观看宋钦隐被拍卖的初夜,便是因为何水不仅手段狠毒、言语刻薄,最重要的是,他还恨宋钦隐。他曾经不顾矜持,与宋钦隐告别。却被宋钦隐冷漠的拒绝。何水性格本就乖戾,被当众落下了面子,心里一直心怀怨恨。槐轻羽敲响了何水的院门。何水一看到槐轻羽,顿时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他不屑的瞪了槐轻羽一眼,冷哼道,“呦,这不是府试的案首槐轻羽吗,你这种乖学生,怎么来找我了?”槐轻羽露出一个淡笑,“何兄这是哪里的话?我平日里不与你结交,并不是因为自己成绩好看不起你,而是没有闲暇的时间去玩。这不你看,我刚得空,就来邀请你一起去玩乐了,别的人我都没请,就专门请何兄你了。”“真的假的?”何水一脸的不信,审视的打量了槐轻羽几眼。他看槐轻羽一直不顺眼,但是因为槐轻羽是秦首辅的养子,又得书居里的先生们器重,所以才没有动槐轻羽。若是换个没后台撑腰的穷酸鬼,他早就伸手碾死了。槐轻羽笑道,“这还能说谎?我此次是极有诚意与何兄结交的,今晚春意楼,我请客,何兄带上几位交好的同窗,大家一起去玩乐一番,也好拉近彼此的关系。”何水一听到春意楼几个字,便动了心思。那可是个销金窟,就连踏进去,都要在门口,交十两银子呢,普通人根本连靠近都不能。他虽然是个官宦子弟,但是每月可用的也只有家中给的月例,以及从别的学子哪里勒索来的财物,没钱去春意楼消费。如今有冤大头愿意请客,他自然愿意见识一番。他高傲的冷哼了一声,没再拒绝,很快就叫来了几名相熟的纨绔。那些纨绔一听槐轻羽要请他们去春意楼,纷纷不敢置信。
在他们看来,槐轻羽可是先生们眼里的天之骄子,眼里只有书本的书呆子,好学生们眼中的学习榜样。这等天之骄子,会好心花钱请他们去春意楼?不会有陷阱吧?一群人怀着质疑的心情,踏入了春意楼。刚踏进去,就被里面的香肩和美酒吸引了注意力。槐轻羽包了二楼一个四周垂着帘子的包厢,将前边挂着的帘子一拉,便能看见底下大厅台子上的情形。槐轻羽表现得十分大方,刚落座就叫来了一桌好酒好菜。然后又周到的询问,“几位仁兄,是否要叫几名妓子作陪?”何水喝了一口酒,哼道,“那是自然,否则我来这里做什么?多叫几个美人来!”槐轻羽闻言,立刻大方的叫了十好几位哥儿,一人怀中抱着两个。而他自己,倒是一个人都没要。何水见状,不屑的笑道,“你在这里点人动作那么娴熟了,还坐在一旁装正经呢?我这分你一个罢。”出来混,讲究的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他说着,大方的拍了拍腿上一位妖艳小哥儿的臀,让妖艳小哥儿去坐到槐轻羽腿上,好好陪陪槐轻羽。槐轻羽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抵住了妖艳小哥儿的腰,将其推开,“我还不需要。何兄,你可知等下会有一个绝世美人出场?”何水闻言,自是不信,问道,“绝世美人,有四殿下美吗?”“那倒没有。”“那有什么意思?”槐轻羽缓缓说道,“当然有意思,那人可是个男子。在大蕴朝男子卖身本就屈辱的象征,一个被迫在这拍卖初夜的美男,难道不稀罕吗?”何水听了,这才勉强打兴趣。他是哥儿,虽然对旁的哥儿来者不拒,但心中最喜欢的还是男子,尤其是美男。其他的纨绔闻言,也纷纷被勾起了兴趣,伸着脖子往下看。只听那楼下台子上,传来“砰”得一声锣响,旋即无数花瓣往下簌簌飘落,丝竹声瞬间响起。所有宾客都被吸引了注意,目光灼灼的往台上看,眼睛里满是贪婪和猥琐。很快,一道穿着裸露的白纱,不停挣扎的身影,被几名壮汉压上了台。男子长着一张清贵绝尘的脸,脸色惨白如纸,原本梳理得高贵简单的发髻,被勾栏里的丫鬟们,梳成了艳俗的哥儿发髻,鬓边还别着几多雅致的白色小花。男子脸上的妆容,也是勾栏里最勾人的那种媚俗妆容,唇瓣被胭脂涂抹得红红的,像是沾了血。男子身上的白纱,也极其裸露。半遮半掩的露着雪白的胸膛,腰间还被剪出了几个破洞,露出了精致的腰线与腹肌。纱衣的衣摆极短,雪白的大腿全都暴露了出来。这皮肤,比很多小哥儿的皮肉都腻滑。不少火热下流的视线,在那大片的雪白肌肤上,来回流连,不肯移开。男子明显是不愿屈服,几名大汉用手摁着他的肩膀和四肢,仿佛在对待一只待宰的羔羊。看见男子,何水和几名纨绔瞬间瞪大了眼睛,惊叫道,“宋钦隐!”一名纨绔问,“白日里才听闻宋钦隐被送入了勾栏院,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