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绕口,周然没懂。
又眼巴巴望着老虎耳朵。
灵溪呼出口气,觉得人类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可是那双眼睛……算了,她认命。
“大概是,我500岁,我就是500岁,他100岁,却可能几千岁。”
周然听完,沉默了,表情怪异,“你开什么玩笑嘛——”
然后看灵溪一脸认真,周然僵硬了,解读一下,“所以,他还能活几千年?活到你们妖精的寿终正寝?”
还没等灵娘说话,周然摆摆手,自我否定:“你开什么玩笑嘛呜呜呜。”
什么魔鬼啊,也是就说在没有灵气的世界,妖精们靠以前存储的灵力继续活着,某只软乎毛茸茸的兔子,还能再活一个历史,活过周家几十代人。
“没有开玩笑,”灵娘捏捏周然耳朵,她开始喜欢对人类动手动脚,“或许你可以去问问,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所以才不要心疼,这点灵力,毛毛雨咯。”
不是毛毛雨的问题,周然无法对止宴进行道德绑架,但在得知这个结果以后,也确实是不在心疼。
只是……格外清晰的认识到,人妖殊途这个问题。
唉,一朵花才剥下去一个种子,就要枯萎了。
“算了,不说了不说了,下一次和你聊天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说说你的丈夫吧。”
灵娘一愣,脸颊突然爆红。
周然很新奇的样子,不客气地薅了把老虎耳朵,一边看她:“灵娘呀,你还会脸红吗?真可爱。”
“可爱个毛!”灵溪逐渐暴露老虎暴躁的本性,凶周然:“我可没说他是我丈夫。”
“诶,”周然突然发现了很有意思的事情,“你们妖精……都这么容易害羞吗?”
灵溪给她看得败下阵来,不看周然了,“他……说不定早死在哪个缝隙里了。”
“切,”周然啧啧两声:“一个二个,全是悲情故事啊,不行,我不能听了。”
灵溪已经进入情绪,不管周然想不想听,她仍旧继续说:“他离开最久的一次,是十年,其实我不明白,为什么他总喜欢去外面的世界看。”
“好啦好啦,”周然摸摸她耳朵,“我就不该问的。”
室内一片和睦,周然又换了一个话题,灵溪给周然看她收藏的花瓶,周然持续彩虹屁,那些放在橱柜里上百年的瓷器,难得出来透透风。
这时门口传来两声礼貌的敲门声,周然不动了,对着灵溪笑,然后马上放下花瓶,跑到门口。
“止宴!!”周然看着熟悉的妖精,他来接她回家了。
“周然。”止宴也叫她的名字,从遇见人类开始,他多了很多以前没有的情绪。
就必须现在,他完全理解愉悦二字。
“那我走啦灵娘。”周然对灵娘挥手。
灵溪把花瓶摆回原处,还不忘记提醒周然,坏笑了下:“别忘了你的疑惑,记得问哦小周然。”
她说到这个问题,周然笑容僵硬了,肉眼可见的焉巴下去,她,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