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令嫔在桌子旁边坐了下来,伸手慢慢的接过茶,小小的抿了一口后挥挥手让那个宫女下去。那个宫女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金锁,最后只能退了出去。最近在宫中谁不知道令嫔从静心苑出来重获圣宠,这样的令嫔哪怕她再怎么温柔对小主也会是不好的。那个宫女担心的想到。令嫔看着金锁温柔的笑了笑后:“金锁啊!以后我们就以姐妹相称!反正依我看,妹妹这么有本事,说不定过个几天也就变成什么嫔啊!妃啊的了!妹妹你说是不是?”令嫔挑着眉毛看着金锁挑衅的说到。金锁见如此这般的令嫔,手悄悄的收紧,修剪的圆润的指甲狠狠的镶在肉里,脸色霎时变得煞白!金锁怎么会听不面白令嫔话中话呢!不过就是说自己不知廉耻勾引皇上罢了!金锁在心里想到。令嫔见金锁变得煞白的脸颊得意的笑了笑后说:“妹妹可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免得容颜受损,皇上不喜欢了怎么办?或许妹妹也不用担心,说不准妹妹能留住皇上是因为身段好呢!”金锁那听得过这种话,一时间又羞又怒,脸色变得铁青了。可是,金锁任然没有开口说话,毕竟自己只不过是个奴才,万一自己回话的话很容易会给十二阿哥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令嫔见金锁不答腔,便继续说到:“我倒是很好奇你这手段是不是从那个什么夏雨荷身上学过来的!不然怎么一个主一个仆都能让皇上垂怜呢?”金锁可以容忍令嫔对自己的羞辱,但却不能容忍令嫔如此肆意的污蔑自己的夫人。金锁看着令嫔眼神恨不得吃了令嫔一般开口到:“夫人可是正正经经的小姐,不像是令嫔娘娘可以从一个奴才一下子平步青云。”“你说什么?”令嫔虽然依旧温柔的笑着,但是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般浑身上下的毛都竖起来了,一幅随时准备攻击的样子。金锁笑了笑说:“不是刚才令嫔娘娘你自己说的吗?没住过储秀宫。单反没住过储秀宫到最后却被皇上垂青的不是奴才是什么?令嫔娘娘您说是不是?”金锁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你!”令嫔再也维持不住那温柔的笑意,恶狠狠的看着金锁说到,“你再说一遍!”“好!不是刚才令嫔娘娘你自己说的吗?没住过储秀宫。单反没住过储秀宫到最后却被皇上垂青的不是奴才是什么?令嫔娘娘您说是不是?怎么令嫔娘娘的耳朵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不好了?”金锁看着令嫔问到。令嫔被金锁的态度给惹毛了,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可是疼的是自己。令嫔手旁边刚好是金锁的绣品。令嫔两只手拿起金锁的绣品看着金锁说:“真是好一幅牙尖嘴利啊!”正说着,令嫔的手向两边拉,要撕毁这个绣品。、金锁见状,急忙上前抢过绣品。令嫔知道怎么了竟然以一副被害人的姿态倒了下去。康熙一进房间就看见,金锁扑在令嫔的身上像是要抢什么东西。而令嫔则看起来十分的惊慌失措。长长的宝蓝色的布匹散落好似绳索一般的圈着金锁和令嫔,看起来十分的狼狈。“皇上!”令嫔娇弱的喊道,眼中泛起零星的泪光。令嫔早就知道皇上到了储秀宫,她等的就是皇上看见这一幕,这样皇上才会注意到绣品,才会注意到这个金锁早已经心有所属。康熙看着眼含热泪但是满怀算计的令嫔淡淡的对跟在身后的宫女说:“去令嫔娘娘扶起来,送回延禧宫。”“皇上!”令嫔还想要火上浇油的说些什么,可是见皇上沉默的样子边也不说了。这次这个金锁不死才怪呢!令嫔在心中得意的想到。康熙在桌子旁边坐下后,伸手拿起那块绣品问:“给谁绣的?”“回皇上,奴婢是给十二阿哥绣的奴婢想给十二阿哥做一件衣服。”金锁跪下来恭恭敬敬的说到,“奴婢自知犯下大错请皇上责罚!”金锁的声音擅抖着透露出她的害怕。康熙没有看金锁,反而摩挲着绣品上的祥云问:“为什么要给十二阿哥做衣服?”“回皇上!因为十二阿哥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瘦了好多……”金锁诚实的回答到。还没有等金锁说完,康熙便看着金锁开口问:“十二阿哥怎么会瘦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奴婢不知,是上次老佛爷家宴的时候,奴婢发现的。”金锁诚实的说到。“嗯!”康熙淡淡的应了一声后问:“金锁,禛儿喜欢宝蓝色吗?”“奴婢不知,不过十二阿哥常穿的便是宝蓝色的衣服。”金锁回答到。金锁见康熙没有说什么便小心翼翼的开口道:“皇上!奴婢想继续伺候十二阿哥!望皇上准许。”康熙颇为诧异的看着金锁许久,最终康熙站起身看着金锁说:“好好的在储秀宫。”说完便转身离开了。金锁跪在地上茫然的看着康熙离开,也不知道皇上最后说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皇上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宫外,一座并不起眼的小宅子里面倒是别有洞天,虽然没有什么亭台阁但是却又一泓清泉又有着许多含苞待放的荷花和莲,颇有仙风之感!旁边是爬满了碧色的葡萄藤的架子。整个院子看起来倒是让人觉得多了几分热闹!看着倒是觉得舒适。爬满了碧绿的葡萄藤的架子下,胤禛正在看着些什么,眉头皱的紧紧的。胤祥端着一杯茶走到胤禛身旁,抽掉胤禛手中的折子,将泡好的普洱茶送入胤禛的手中说:“四哥!尝尝看!这好似弟弟亲手泡的。”“嗯!”胤禛淡淡的应了一声,低下头抿了一口茶。胤祥看见胤禛喝茶,笑意像是涂料一般的涂满整个心间。胤祥看着带着人皮面具的胤禛,有些可惜的想,虽然是从宫中出来了,只有自己和四哥两个人了,可是却看不到四哥的漂亮的脸了,倒是可惜。胤禛被胤祥盯得有些不适,皱了皱眉问:“十三怎么了?”“没什么。”胤祥笑笑说,“四哥,我已经吩咐好粘杆处了,密切盯着皇宫和各个军营的消息。这房子的附近也已经布置下人了。”“嗯!”胤禛随意的应到,他相信胤祥的办事能力。胤祥伸手牵住胤禛的手淡淡的说着他的布置。胤禛用心的听着,许久胤禛突然打断胤祥的话说:“十三!我写一封信,你叫人秘密的送到二哥那里,好吗?”胤祥定定的看了一眼胤禛最终点了点头说:“好!”可是胤祥的心里确是不平静了。胤禛也看的出来胤祥的不平静可是那件事除了胤礽以外无人可以做。胤禛有些担心的握住了胤祥的手,要是往常胤祥必会开心的笑出来,可是如今胤禛这样做,但是让胤祥觉得有些惆怅。在爱情面,哪怕是胤祥也是会患得患失。胤禛微微垂下眼脸,想了想最终俯身轻轻的在胤祥脸上一吻,轻轻的的好似蜻蜓点水一般。“四哥?”胤祥既惊又喜的看着胤禛,胤祥的脸上似乎还存着胤禛唇上淡淡的温度,灼热的快将胤祥融化了。“安心!”胤禛看向别处淡淡的说到,只是微红的耳根出卖了胤禛的真实情绪。“嗯!”胤祥笑着说到,紧紧的握住胤禛的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蓄势荣郡王府内,清风吹来,带着淡淡的花香。三阿哥永璋的福晋,坐在府内的台阁上,看着池子中嬉戏的锦鲤,伸手洒下一些鱼食,看着鱼儿争相向前,身旁只有一个从小到大的乳嬷嬷在跟前伺候。三阿哥永璋福晋笑了笑轻声向旁边的嬷嬷说:“嬷嬷!你说这爷已经有多久都没有到后院了?”“好像已经有三个月了!”嬷嬷想了想回答到。“恩!”三阿哥永璋的福晋淡淡的应了一声接着问,“嬷嬷可知,爷最近同什么人走的比较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