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捂着被咬的脖子,瞪眼怒声道:「你有毛病?!」
他当她是鸭脖子?啃这么狠!
她真恨自己不是个男人,只能沦为案板上的鱼肉,任他们欺负!
时宴知看着她,说:「你撒谎了。」
他又碰到她,她脖子上有吻痕!
话落,时宴知又道:「我的东西不喜欢別人碰。」
喻岁顺口:「谁是东西?」
时宴知说:「嗯,你不是东西。」
喻岁:「……」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像在骂人啊!
时宴知:「下次別让他碰。」
喻岁咬牙提醒道:「我们是未婚夫妻!」
她在告诉他,她和楚云是有婚约的,而他,什么都不是,充其量就是个无关紧要的长辈。
时宴知一眼就把她看穿,「你並不想让他碰你。」
如果愿意,他就不会看到刚刚的场面,他就算敲破门,门也不会开。
喻岁烦他这种能一眼看穿自己心思,她的迟缓,显得时宴知的话更篤定,他黝黑的瞳仁里,蕴出些笑来。
时宴知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后,满意的离开了。
喻岁进了浴室,掰着脖子,看着被咬过的地方,上面是清晰可见的牙印,牙印下还有一抹吻痕。
看得老火,他们是狗,可她不是他们做记号的电线桿,打开水头,接水用力去搓,想把他们留下的印记搓掉。
次日,喻岁起来,精神有些萎靡。
她昨晚又做梦了,又梦到时宴知,这次梦见他变成一条狗,梦里,他一直追着自己跑,咬住她的腿不松口,急得她都哭了。
后来,他咬的地方越来越不对劲了,再到后来,她不是急哭的,而是那啥哭的,喻岁是羞愤不已。
难道初次对象,很容易成为春梦里的性幻想对象?
看着镜中的自己,喻岁视线落在脖子上,脖上的红印是淡了,但咬痕变得更明显了。
这地方太明显,现在这天气,她又不可能穿高领毛衣,喻岁只能从医药箱里找了个创可贴贴上。
洗漱收拾完,准备去上班。
刚拉开门,就看见正要敲门的楚云,喻岁脸色微沉。
酒醒的楚云神情温和,没了昨晚的疯劲,依旧是一副翩翩公子样,好似昨晚的不愉快都不存在,他微笑着道「没想到我们这么默契,我刚要敲门,你就开了,我买了你爱吃的早餐,吃完饭早饭再去上班。」
说完,视线忽然落到她脖间的创可贴,伸手就要去碰:「你脖子怎么回事?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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