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亿资产持续上升,多项投资顺利收尾,只剩下一个闹腾这么久的飒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男人一边和官惠就飒诺一事沟通着,一边看着洒水器打湿余姝身上的裙子。
“你也觉得,让奥德莉做代言人不合适吗。”他明知故问,摸出了一根烟叼在嘴角。
美国本土烟他吸不惯,吸的惯的,是加了料的烟。
“如果是奥德莉,是有点欠妥了,她们之前有过隔阂。今年秋季的计划是面向全球市场,我们需要打开庞大的亚洲市场,就算份额低也有人买单。”官惠给他点上烟,递上一杯烈酒。
“换成大喇叭怎么样?”他阴鸷玩味的问,漠不关心的睨了眼摔倒在池塘旁号啕大哭的余徽。
一双眼紧紧锁定他身旁的余姝,那腰线,那湿发,那胸口的风景,是他沉溺的地方。
“那也有点欠佳。”
男人抽出双手,挽起衣袖撑在栏杆上,眯起眼寡淡的扫过春日,“那就别换了,奥德莉是全球代言,到时候广告投放到亚洲就行了。”
“您觉得合适,那就是合适。”
他转身朝楼下走去,将酒杯放在桌上,“可我觉得,很好玩呢。”
薛天纵下了楼,余徽被塔娜抱在担架上拉去了医疗室,他拦下余姝跟着去的动作,将她扛在肩上,“只是摔倒而已,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的膝盖磕在石阶上了,流了那么多血。”
“没事没事,男孩子磕磕绊绊很正常。”他轻飘飘道,扛着她回到了卧室。
一路走来,余姝摇摇晃晃的看见庄园内的枇杷树车道驶进几辆黑色的汽车。
旖旎的卧室里,薛天纵正死死压着她,腰上盖着皱在一起的薄被耸动,两人满身薄汗,呼吸急促。
她被顶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喘着大气面露潮红,“轻一点轻一点……”
男人抬高她两条白腿抗在同一侧肩上,捏着她的细腰微微用力,“爱不爱我?”
“不爱不爱……”她果断否认,当即睁开眼看过去,“这个问题影响不好。”
“影响?”他不怒反笑,“影响你钓凯子?”
“那倒不是……”她偏过头,侧躺着享受薛天纵的服务。
见她执拗的不愿开口,薛天纵生生折腾了三小时才舍得放开她。
余徽伤势不轻,一下磕的要静养一个月,薛天纵也刚好有了理由让他不再来别墅耽搁两人好事。
趁着余姝匆匆见了余徽一面,他抱着闷闷不乐的人站在天台上看着远处的城区星光。
两人相隔几米坐在藤蔓椅上,薛天纵一腿放倒一腿弯曲搭着胳膊,精瘦的手腕托着脑袋,嘴角一根烟分散的烟雾缭绕,丝毫不影响盯着一旁酗威士忌的她。
本来带她去野战的,变成她借酒消愁了。
“喝那么多干嘛。”他夺过酒瓶,将剩下的仰头饮尽。
余姝不说话,咽下酒水看着远方山脉下的酒色夜景。
身上的流苏毛衣被暖暖的风吹动,她将头发散开躺在了薛天纵的腿上。
“把你的烟给我一根。”
薛天纵心里咯噔一下,他的烟可不是什么好货,“吸什么烟,明天让人给你送几箱女士烟。”
余姝嘴一撇作罢,双手迭在腹部闭上了眼。
听着脚下的池塘小溪流水,嗅着空气中淡淡的木香,她突然坐起身,解着薛天纵的皮带。
难得见她主动一次,薛天纵双手撑在后面,明明最开始反应并不大,但她伸出手碰了碰,他眸光一闪,全身血液迅速循环,肉眼可见的挺了起来。
眼见余姝刚要撩起衣裙,薛天纵眉头一皱将外套披在她身上,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分开了余姝的双腿,两指探去,轻轻打磨粉色花瓣。
天悬星河,繁星满天,他舔舐着她的肩颈,“如果没有你,我留在美国还有什么意义,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的话说的稀里糊涂,余姝只顾感受着腰间有力大胳膊和他炽热有力的心跳,她收回看向他的目光低下了头,腰上是他如藤蔓般坚硬的手臂,腿心是他细长的手指在月下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