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滩,阳光,游泳池,棕榈树和橡树相交,复现那场摄人心魄的美利坚噩梦。
男人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余姝浑身冒起冷汗,她拍打着玻璃门,试图引起窗外仆人的注意,显然,薛天纵不会那么傻。
她回头看去,男人冷笑着朝她走来,站在她一米前的地方,一手插兜,一手揉着发酸的脖颈,桀骜的仰起头俯视她,“有什么跑的呢,自始至终你都跑不远,跟着我吃香喝辣,不好吗。”
余姝浑身已经吓软,靠着玻璃门缓缓滑落在地,她低着头紧张又急促的呼吸着,“你又要……又要囚禁我。”
“妹妹,敢问我这样对过谁,不就一个你。”薛天纵不再多说迈了一步蹲下看着她重复,“不就一个你。”
突如其来的一切变故,吓的她呼吸都慢了一瞬,低着头麻木的盯着羊毛毯,“余徽在哪,你把他带去了哪!”
“想要答案,你得付出一些东西。”薛天纵抬起她的头,“比如说,求求我给你。”
他的手伸进她上衣,力道大又蛮横,转着圈的揉着她,捏着她的红粒打磨,余姝猛的睁开眼瞪过去,“你别逼我……”
“你要多想想年仅三岁多的余徽啊。”他立马起身,压着她在地毯上,将她的上衣推到胸口,抬起她的腿,一件件将她所有衣服剥下。
余姝推搡着他,泼墨般的黑发随着她的动作扭动,她含糊道,“不要不要……天纵……不要关着我……求你。”
“不可能。”他松了口气,银河般的眼睛盯着她挺立的酥胸,“为了体谅你生病,我攒了三天。”
为了把她掳来美利坚,他装了三个月。
在这种事的办事效率上,薛天纵就说一不二了。
一手掰开她的腿,小心的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缓缓抽插,“好烫啊,吸的这么紧。”
“啊啊嗯啊”她呻吟的节奏被体内的手指完全掌控,只能含蓄而淫乱的看着他的眼睛,“余徽呢……余徽”
“哦哟。”他慢慢抽出手,带出一道水花和银色的线,毫不伪装的夸奖,“这是你对我的爱。”
接着,他关了客厅的灯将她扛在肩上穿过长明灯照亮的地方,将她扔在卧室大床上,给她带上了镂空眼罩,稍微遮挡她一部分视力,能看到的也全可以看清。
男人手中拿了一个散发着紫色光芒的晶状体走了过来,余姝已经被他玩到张着嘴在未知的黑暗恐惧里颤抖,他身上的浴袍也搭在腰间,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握紧了那根硬硬的东西。
看清的一瞬间,余姝条件反射的合上腿往后退去。
不待她拒绝,薛天纵拿出了手铐,在她面前晃了晃,“你要听话我就不用,你要是乱动还拒绝我,我就把你绑起来。”
她轻轻摇着头,在他的注视下盯着男人被震动棒照亮的发光的唇,“不要……别绑我”
“知道就行。”薛天纵揉了揉她的发,又翻出了一套女仆装给她一件件穿了上去。
“铃铛腿环……”
“连体渔网……”
“好看的连衣裙……”
“还有小围裙……”
“会发光的猫耳发箍……”
“铃铛颈环……”
“手环……”
“内衣就不要了,还得脱……”
“就这样,我的小女仆。”他将她的发拨到耳后,看着眼前被紫光衬托到完美无缺的女仆余姝,兴奋的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你到底爱不爱我,余姝?”
“你这样看着我好不舒服……”她自动忽略那个问题,别扭的低下了头,“你告诉我,余徽还好吗,他晚上要喝睡前奶……不要给他吃糖,如果一直哭就抱着他晃一晃,喜欢看动画片——”
薛天纵不耐烦的捏着她脸颊,余姝透过眼罩,看着自己的全世界都变为梦幻紫,尤其是男人那双沾满嗜血欲而兴奋的眼睛,很难不让她联想到多年以前的夜里。
他不说话整个人散发着幽光,整理着手中的道具,一个眼神看过来,她立马安静的靠着床不再说话。
身上的小裙子的确很好看,在微暗光芒的照耀下,她身处紫色迷情的光影流转,裸露在外的肌肤也被照映出水波纹,白粉布料的搭配和绝妙身材组成顶级视觉盛宴。
别说激起他的性欲,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和双腿,都会感觉羞愧和一丝激素爆发引起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