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天纵扔掉烟,赤着上身追上了她,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怀中,咬着牙开口,“你跑什么!”
“好玩啊。”她说。
薛天纵心尖一颤,胸口里没由来的一股火涌起,扛起余姝将她又带回了浴室。
他将她放在温泉池,弓着腰按住她的肩头将她往下按,水波荡漾,勾勒出她诱惑人的曲线,“说到底,有一个懂事的情人,也是个好事。毕竟你这么久也没有给我带来什么麻烦和负面影响。”
“说到底,有一个听得懂人话的震动棒也是个好事,毕竟你给我不错的体验,只是奔三了,偶尔技术不太好。”余姝浮出水面,毫不示弱的瞪着她回击。
她偏过头看向抚摸自己脸颊的手,眼前的男人面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去。
“技术不太好?”他嗤笑一声,眼里的怒意浮现,手指有意无意拂过她的脖颈,“技术不好你哭什么哭,技术不好你喷什么喷。”
乱了的心被他字字挑逗的一阵紧缩,余姝从他手中挣扎开,转身朝着远处的温泉游去。
薛天纵也不急着下水,光脚踩在岸边行走,她游到哪,他的烟灰弹到哪。
“不下来吗,现在已经凌晨了,我要早点睡觉。”余姝趴在假山一角喘气。
被她问话的男人扔掉烟,伴随着撕拉一声,他弯下腰拎着余姝的胳膊将她捞了出来。
随手拿着浴袍将她裹了进去,“余小姐自己就是喷泉,哪还需要那么多的水润滑。”
卧室里的余姝趴在他胸口喘气,一声声沙哑一声声嘤咛。
薛天纵灭了事后烟,将她脚踝抓住,整个人往后一滑,又直挺挺的挤了进去那湿润地带,“不论以前还是现在,不照样干的你天花乱坠。”
余姝的嘴唇发颤,拼了命要从他身上离开,得到的只是下身一次比一次更深的冲击。
“你就别吭声,憋死你。”他支起腿动着腰,一边看手机一边动着。
胸膛上的余姝被顶的上气不接下气,强烈的快感让她通红着脸紧紧咬紧唇。
他每一次深入骨髓的抽插,都带着莫名的怨气……
好不容易熬到他爽了,趴在床上昏昏欲睡的余姝一摸脖颈,被戴上了一条冰凉银链,链坠是一个白钻六瓣花,可以旋转,也可以按下变化样式。
只是这链子压迫血管的感觉就像他兴起时掐在她脖颈上布满青筋的手。
“不要取下来了。”他蹲在床边小声的说,“里面有定位器,丢了也找得到。”
他从来不怕她口中的离开,他怕的是她被强制性带走。
那样是生是死都是未知数,可眼前的女孩似乎不懂他的未雨绸缪。
“没有定位器你也找得到。”她说,“下次穿上黑衬衫做,比你光着身子更有感觉。”
薛天纵轻笑,翻身上了床,“早说啊,余小姐喜欢这样的。”
接着一连好几日薛天纵都没有在她眼前晃悠,不知道忙什么,也不知道去了哪。
kris带着她在德国走街串巷,将德国的教堂博物馆看了个遍,她见到了书中震撼人心的科隆大教堂,也看到了经历枪林弹雨的残垣柏林墙,上面喷涂高喊自由的彩色涂鸦。
在城堡被迷雾覆盖的下雨天,余姝捡到了一只两个月的小奶牛猫。
她叫它,四驱。
余姝蹲在偌大的客厅和kris干瞪眼,四周布满黄金地板和纯金墙壁,富丽堂皇的客厅里,打量着镶钻猫窝里奄奄一息的小家伙,“它是不是要死了。”
kris靠着浮雕罗马柱,淡淡的睨了眼要死不活的奶牛猫,“城堡室内温度低,也可能是感冒了。”
“要给它治病,塔娜姐姐呢。”余姝担忧的将四驱抱在怀中,坐在地上顺着它的毛。
它太小了,奶牛纹隔着一层稀松的皮,小小的脊柱骨头在她手心扭来扭去,很瘆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