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校庆快到了,会热闹些。”蓝君特提起拾心的帆布书袋,牵着她,就要往外走。
“君特——”蓝卓特还站在教室前门,看着自己的弟弟和那名蓝家准媳妇。他们一起转过头来,四目望着他,动作一致,但不是默契那种。他说:“玩够记得收兵——”
这一停顿,他弟弟的眼色深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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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赢的案子,不要搞输了。”
“快输的案子丢给蓝获一定赢。”蓝君特回道:“就算没赢,输的也是他——我们的可怜小晚辈,现在不就为了你时限快到的案子出差去?”
蓝卓特没说话,踏出门外。
在蓝卓特背影尚未完全消失前,蓝君特稍提嗓调道:“我明天一定进办公室参与会议,你请伟特堂哥别再到处通缉我。”搞得大家都怕他,哪里玩得够?
“你有事要忙?”拾心体贴地询问着。
“工作的事,是最不重要的。”蓝君特轻松闲适。“我今天要带你去一个地方——”他笑卖关子。
拾心微笑,说她得回宿舍换掉制服,宿舍洗衣坊收受送洗制服有时间规定。
但是,蓝君特不能到宿舍区,他前往校区外的咖啡馆——雨落——喝咖啡等她,他其实不喝咖啡,只为了等她,而她要嫁给这个男人。
拾心一个人走回宿舍,正是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细长,屋灯未亮的孤寂时分。
她竭力不使自己心灵上落单,想着一个男人在雨落等她。
进入宿舍公共大厅,天井洒下柔光,照得中央的贞女神雕像对她露出微笑。她拉提裙摆,朝门房行个礼,快步走进刚好开门的电梯。
上了顶楼,过了弯旋的廊道,她的手轻抚着红松木门板,打开房门。
一个男人坐在她的写字柜前,正在写东西,她隐约听出笔尖流泄文宇的声音——她想着一个男人等她,那个男人就出现,不在雨落,在她房里。
他旋过脸庞,她关上门,背压着门板,手堵住嘴,怕自己尖叫出声,让人发现她房间有个男人。
“这宿舍并非完全男宾止步。”蓝获放下手中的钢笔,站起身,拉关柜门。
“拾心,你在想什麽?为什麽怕人发现我在这儿?”
拾心摇头,更加将房门抵得死紧。他不是出差吗?
蓝获朝她一步一步走近。“听说你病了——”停在她面前,他伸手摸她的额头,抚掠她的发丝。“我也病了……”
拾心睁大美眸,望着这名应该在出差的法学老师、律师,柔荑被他扯下了,她深吸口气,他的唇贴覆住她。
一个深而狂的吻,满满病态的慾望,他是病了,饥渴病,只想解饥止渴,想得到简单乾脆的肉体快乐。
“我要嫁给蓝君特了……”拾心抗拒地提醒他。“我是你的长辈——”
“嗯。”蓝获应了声,依然将她吻得彻底,吻得缠绵,吻得不计後果。舌头窜探她嘴里,搅弄她甜美的粉嫩舌尖,她还在抵抗他,但也不得不吞吮这个蜜且蛮的吻……
很快地,他揉乱了她的发,揉乱了她的思绪,她开始在他唇里恍惚地呻吟,他放开她的双手,她就自动地搂上他的脖子。
“拾心——”他掀起她的长裙,在这禁止婚前性行为的赫斯缇亚宿舍里,将长指探进封闭的禁域,玩弄淑女的名誉。
拾心缩颤,下意识夹住大腿。他的手一动,她又松放腿间的力量,他便拨弄她,拨得她春情涌溢,像鲜沃的乐±。
“拾心……”唇从她脸庞,栘至她耳畔,他诱惑地、充满情色地低喃:“让我进去,拾心——”
“嗯……”她点着头,完全把持不住体内的躁动,早已癫迷,忘了身处何地,任他摆布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