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得太久了。
祝今夏浑身发热。
周遭空气被掠夺殆尽,吻得令她窒息,堪堪扭过头避开他。
陈燃意犹未尽去碰她的嘴角。
而后长臂收拢把她圈进怀里,握着膝盖的手一抬,轻而易举交换两人位置,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祝今夏短发凌乱,扫着眼睛。
唇妆被他亲花,澄澈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面色潮红,胸膛微微起伏喘息。
姿势跪坐,裙摆上掀,陈燃喉间发紧,觉得手下肌肤越发滑腻,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
手一拉,将她抱了过来。
“就这?”
问得轻佻,不屑,讥讽。
陈燃撩开她的发丝,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宛如窥伺猎物。
手指下移擦过唇边的红晕,没蹭掉。
他轻嗤:“也没见得比我好多少。”
祝今夏抬眼,气息不稳软着音喊了一声:“那怎么办蝉哥。”
她堆了很多。
床头却单独放着一本。
是诗集。
随手翻开,停在辣
祝今夏醒的时候,陈燃靠在床头看手机。
床头小灯照在他侧脸轮廓,眼皮微垂,头发有些凌乱。
他左手尾指托着手机底部,拇指轻滑,似乎在浏览什么。
另一只手竖起食指撑在底端,上面缠绕着捆她手的项链,宛若银蛇盘绕,透着几分冷。
被子压在手肘,黑衣袖口半挽露出小臂。
听见布料窸窣声响,看了过来,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声音偏凉:“醒了?”
祝今夏闷闷嗯了声,抬头瞟了眼窗外,眨着酸涩的眼睛问:“几点了。”
陈燃放下手机,朝她抱了过去,“六点,还早。”
藤临冬日白昼短,天亮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