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卫宴洲冷哼一声,眸中带着深沉戾色,却还是扯过锦被,将程宁裹紧。
他显然不会停下,手指一路点火,划过程宁的腰腹。
“呃,”程宁夹紧了长腿,睁开的眼眸猩红:“你又发什么疯?不是不愿意见?”
将她赶回来,又半夜登门。
卫宴洲真是越来越疯了。
而今男人显然是被情欲占据了理智,他的唇不断落在程宁的颈项,胸前,再往下是不可描述的地方。
“我、我发烧了。”程宁不断推搡着,声音都漫上了一层哑。
搡不开,胸口越来越难受,她忍不住低吼:“你可以去皇后那!”
卫宴洲原本见她是真的难受,正想着退开手。
可听闻这话,他不知怎么怒气更为汹涌,手一挥,将程宁的中衣退尽了。
在见了程风绪之后的恨意,怒气,在此时统统爆发。
“皇后?”卫宴洲狞笑着:“皇后给朕喝了一整碗鹿茸,爱妃辛苦些,供朕劳累一夜。”
谢念瑶有什么毛病?
堂堂皇后使这样的手段,她难道不知道,卫宴洲最讨厌这些不上台面的心机么?
难怪卫宴洲不在凤鸾宫里留宿。
“你——啊!”
程宁刚想辩驳,可是猛地动作激的粗喘了一声。
他竟然就这样进来了!
分不清卫宴洲身上的是怒火还是浴火,程宁被他折腾的浑身都颤起来。
似乎每一次的情事,都由不得她拒绝半分。
即便她真的发着烧。
屈辱让程宁红了眼,“卫宴洲,我真想知道从前那个你去哪了。”
回应她的是卫宴洲重重的一个动作!
眼泪从眼角滑落进枕巾,程宁索性别开脸。
从前从前,卫宴洲不是这样的卫宴洲。
他不苟言笑,可是在程宁面前却能笑的轻易。
抿着唇,弯着唇角,眼中是三千浮世。
是程宁受了伤,会为她跑千里去找药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