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问,不管也是错?
“你做梦!”卫宴洲反而将她的手扣在身后,一只手摸着她额头上那块巨大的结痂。
王喜要他好好说,将话摊开了聊。
可他跟程宁之间,本就缺少了‘好好’这样的契机。
程宁也生了气。
“你还要怎么样?”程宁气节:“你做的都对,是要我这样说吗?那卫宴洲,你做的多,你多棒啊,一切尽在掌握,李氏一族被你连根拔起,你做到了当年先帝不敢做的事——是这样吗?放开!”
他们之间只有对立,程宁的妥协也气人,根本就不是他要的妥协。
她根本就不懂,她说这些话的时候眼底都是叽谑。
显得卫宴洲多可笑。
他就着将程宁的手扣在身后的姿势,被迫她仰起头,就这么亲下去。
程宁刚吃了红豆圆子,唇角有一抹牛乳甜丝丝的味道。
“唔——!”
她现在根本不是卫宴洲一根手指头的对手。
这人对她连亲带咬,撬开牙关,竟然还在她的舌头上咬了一口!
程宁气喘吁吁,她本来就精神头不太好,这会更是头晕难受。
“卫唔。”
程宁大概不知道,她只有这种时刻嘴才不是硬的。
被自己亲狠了,会发出细小的轻哼,愈发撩拨心弦。
只有这种时候不会惹得他想打她。
程宁被镬住了唇舌,可是她实在不舒服,喘不上气冒冷汗,胸口冒酸水。
不得已,她重重将卫宴洲的舌头咬下。
这才令他吃痛退开,唇角立刻涌出两滴血珠。
而程宁则趴在床边,干呕了一声。
卫宴洲又沉了脸,抓着她肩起来,逼问:“嫌朕恶心了?”
程宁这个反应,实在过于伤人,就想是一点都忍受不了卫宴洲。
他穆地升腾起无法忽视的怒气。
手指轻抬,解开程宁的中衣扣子,顺着摸了进去。
玉肤被他粗糙的掌心触碰,激的程宁一片战栗:“不要——”
她是真的难受,脑袋晕乎乎的,像是有一百只鸟在转圈圈,忍不住想要往下倒。
想来是还是跟脑袋磕伤有关。
“不要?”卫宴洲动作不停,解开程宁的抹胸:“如果碰你的是傅佑廷呢?”
旧事重提,他想起那日在殿外的卫宴书和傅佑廷。
“如果是卫宴书呢?”
卫宴洲将那件绣着粉荷的抹胸取出,指尖落在程宁的白肤上。
细腻的触感令他几乎失去理智。
“卫宴洲你——还有脸提傅佑廷?!”程宁使劲推拒着他的动作。
又屈辱又生气。
“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她挣扎不得,整个人被卫宴洲裹在怀里,累的气喘吁吁。
“因为你是朕的妃!”卫宴洲将她抱到腿上,恶意地衔着她的耳垂,是做亲密事情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