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翠看了戏,神清气爽的的进了茶馆。
“那崔公子才来丰州城,却轻轻松松将困扰娘子多日的却查询不到半点的证据全部汇集。可见侠肝义胆,也不知到底是何身份?”
沈婳忧郁万千。
倒不是她杞人忧天,沈婳真的不明所以。
她和崔韫此前并无私交?
崔韫为何要帮她?
是同董家有仇,顺势帮了她,还是为了帮她,才去搞垮董家?
她侧头朝窗外看去。
“瞧见没,在知府面前阿谀奉承像条狗的县老爷,竟然都派人来了。可这一来,就同知府成了敌对路。”
沈婳:“县老爷畏畏缩缩,从不出头拔尖,这些年百姓喊冤,递送状纸,他也算尽心,可但凡涉及有权有势的人皆无果,在知府的压迫下也只能闭着眼徇私枉法的包庇。”
正说着,她垂眸,眼眸一颤,一字一字的问。
“你说,县老爷是和谁借了胆,还是,借了谁的势?”
沈婳其实也想过多种途径搞董家,可此前从未想过报官。
报官……是最没用的。
这些官员高高在上贪污受贿,拧成一股绳怎会顾忌百姓之苦?
沈婳想到的无非就是装神弄鬼让所有人都不安宁。
彻底让这些罪人的丑恶,暴于阳光之下。
既然报官无门,就让自己的方式,让董家不痛快。
可如今,崔韫一出手,竟让县官直面同知府叫嚣。
这种失控的感觉很不好。
她不知后头崔韫还会做什么?
倚翠最关心的仍旧是沈婳的身子:“娘子,您昨夜未曾休息好,眼下也憔悴了不少,不如回府歇息?”
“罪恶昭昭,董家这次是碰上硬茬了,奴婢让院子里的奴才去看审,一有消息进展就知会娘子。”
沈婳却是摇了摇头。
“我在等。”
“等什么?”
沈婳漂亮的眼眸一弯。
既然,借了崔韫这东风,这叠证据,她自然得亲自交到县老爷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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