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难怪你那时候跟我说话时没有用敬语。”文彩元想起他们的初次见面。
“我在韩国住这麼久,最不习惯的就是用敬语交谈了。”说到这,李东律就一个人忍不住发笑,然后说了许多曾发生过的糗事。
像是和金爸爸,第一次他是直喊对方的名字,吓得金妈妈急忙摀住他的嘴。
然后和志雄他们兄妹也是,不过因為年纪轻,他们很快就习惯了。
“那就国籍来说呢?”文彩元用指头梳著后头飘来的髮根。
“妳猜呢?”李东律嘴角上扬。
“欧吧当然是韩国人。”回答的是金太妍,外头风景总有看腻的时候,听他们在讨论国籍,就立即凑上一脚。
“欧妮,什麼是韩国人?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金夏妍睁亮她的双眼,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
“呃,欧妮给妳糖果吃,妳不要问问题了,好不好?”金太妍不想出门也伤脑筋,只好把问题最小化,错,是消失化。
“嗯。”金夏妍甜甜地接过手,用很快速度,将糖果含入嘴裡。
“我记得我们国家好像不允许双国籍存在,所以你不是韩国国籍,就是法国国籍。”其实文彩元也不是很肯定,印象中以前社会科有读过。
“如果我成年了,那的确如妳所说,只能二选一,可是我还没成年,所以,暂时还是双重国籍的身分。”他试著从最简单的角度作解释,如果再加上什麼血统主义出生地主义多重国籍这些名词,说不定,他们反而会愈听愈糊涂。”这样解释,听得懂吗?”
“懂。”文彩元和金太妍点头应道。
“?”金夏妍则是满脸的问号,可刚刚已经说好不问问题了,毁约的坏小孩肚子裡会生出一根针,会痛得要命,而且糖果吃下肚不能反悔了,不然晚上糖果怪会来找她,虽然糖果很好吃,但是如果变成怪物她想想,还是觉得很可怕。
眾人搞清楚某人的国籍问题后,接著话题又转,金太妍开始关心这几日的行程安排。李东律直说放宽心,他已经有所安排,这几日他们只要玩地尽兴,注意自身安全,其他都不用烦恼。
最后两个多小时,大伙儿也聊累了,太妍两姐妹相互抱著睡觉兼取暖。彩元戴上耳机,闭目休息。
李东律见他们都睡著了,悄悄拿出手机,传简讯给汉城的某个朋友。
数月没见,他挺想念这位亲切的兄长,他人很好,尤其是对朋友,不但说要开车来接他们,还準备请他们吃一顿好料。
差不多十一点左右,公车进站,他们到了汉城的江南区。
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一片繁荣景象,与他们进市区前看见的景象大不相同。
对面马路停著一台深色保母车,司机摇下窗户朝他们招手,李东律见状,招呼大伙儿加快脚步。
进了车内,裡头已坐了两人,一位是方才的司机,另一位长相斯文,身材却是健壮无比,摘下墨镜后,激动地抱住他:”东律,等你们好一阵子了。”
“哥,好久不见。”李东律也很激动,距离上次见面应该有两个多月了。
“啊!”男人摘下墨镜后的脸孔,令金太妍和文彩元十分惊讶,因為居然是电视上常出现的艺人!金鐘国!他可是韩国知名的歌手!
金鐘国在1995年以成员出道,二辑曾在两个月内销售近八十万张,三辑销量更是达到惊人的一百二十万张。
直到1998年,才因為与公司起争执,在某直播节目以自己方式表示抗议,遭电视台封杀近一年。
最后在2001年底,决定单飞,一直发展至今。
“鐘国哥,我不知道你会过来,这傢伙居然连我都瞒著。”金志雄也熟识金鐘国,不是因為两人都姓金,而是他们一同踢过数次球,很合得来。志雄还曾买过他的专辑,拜託他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