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瞟到小道处还未走远的禅院甚尔,男人健硕的身材充满了野性的力量,看上去一只手指头就能够碾死他们。千风眼神一亮,挥手大喊,“喂!禅院君!你等等——”禅院甚尔回过头来,脸上写着你有事吗?千风三人连忙跑了过来,与他谈判,“那个,你开车带我们离开这个地方,事成之后会给你一笔报酬。”但禅院甚尔表情并无变化,桀骜不驯眉眼耷拉着,像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没意思。”千风咬咬牙,侧过头去问赤司征十郎,“你家中有未婚或者丧偶的单身女性吗?”赤司征十郎愣住了,他不知道千风突然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呆呆地点了点头。千风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可以给你介绍。”这回鱼儿总算上钩了,禅院甚尔眯起了翠绿的眼眸,“成交!”千风松了一口气,靠近了仓库门口的那辆货车,钥匙还插在锁孔里。她打开车门招呼小伙伴们坐了进去,又对禅院甚尔摆摆手,“那个,禅院君,赶紧开车吧。”但禅院甚尔没有动,脸上明晃晃写着我不会开这破玩意。千风大吃一惊,“哈?你不行吗?那你是怎么到这边来的。”要不是她的腿还够不着油门,她就自己开了,没想到他一个堂堂大男人连车都不会开。禅院甚尔被她那种微妙的眼神气笑了,他活动了一下筋骨,大力打开车门。“国小第十七天在另一边,禅院甚尔明明负重三人,却像没事人一样,轻轻松松地在公路上驰骋飞跃。周遭的景色不断地变化,逐渐从荒芜杂草的农田变为了矮矮的小平房,拉出一条迟滞的线。一旁拖拉机上的农民伯伯惊疑不定地抬起头,刚刚旁边是不是掠过了一个大黑耗子?千风死死地搂住大黑耗子禅院甚尔的脖子,像挂面条一样挂在男人背上。其实这种感觉很像骑摩托车,极致的速度会刺激肾上腺素的分泌,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如果呼呼的风没有狂乱地往脸上拍就好了,这样会不会吹成偏瘫啊?千风的小脑子像一个万花筒一样,蹦出一些乱七八糟的烟花般的想法,又比如:他好强——我想吐——他好强——我想吐——他好强。终于她受不了了,“好了好了!放我们下来!”禅院甚尔像是没听到一样,自顾自地奔跑。于是她眯起暖金色的眼睛威胁他,“我要吐你身上了!”男人微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总算停了下来,“屁事真多。”千风无语,她从男人背上跳了下来,拍拍屁股去看两个小伙伴的状况,只见工藤新一和赤司征十郎呆呆地坐在地上,仿佛被吹成了傻子。赤司征十郎浑浑噩噩地想,今天可真刺激啊,先是在游乐园被绑架,与同被绑架的人反过来把绑匪迷晕,然后又坐了一趟人体摩托。“赤司,你还好吗?赤司、小红!”俊秀妹妹头伸出手指头在他面前晃了晃。“我没事——呕——”赤司征十郎喃喃道,然后扶着一旁的树大吐彩虹。千风:“”刚刚呆愣在原地的工藤新一忽然跳了起来,兴奋地大喊安可安可,这可比过山车刺激多了。禅院甚尔皱眉,“去去去,小鬼头,你把我当什么?卖唱的吗?”